溫迪坐在營地的床上裹著棉被,把自己包裹的像一個璃月粽子。
他盤著腿,閉著眼睛。
因為西斯萬是罪人,降下神罰的時候特意在他心髒處施加了一道禁製,一旦他有任何不好的念頭,溫迪可以隨時捏爆他的心髒。
這本來是限製他的,如今,卻成了溫迪確認他是否還活著的憑證。
與此同時,放出去的風元素也悉數回來,溫迪也睜開了眼。
收回元素力,溫迪長舒一口氣,依舊是什麼線索都沒有,這怎麼能躲得那麼好呢?
等遇到這位魔神,溫迪一定要好好和他交流交流,蒙德可不能有任何無風的地方。
埃德文端著熱湯走過來,戀愛使人變樣,自從喜歡上塔婭以後,埃德文像極了一個男媽媽。
他那端著熱湯過來的模樣,看起來便充滿了慈祥。
“您怎麼就這麼著急,就這樣啥都不準備一下的跳下去,不怕淹死在水裏啊?”
那責備的模樣,知道的是信徒心疼不靠譜的神明,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家長責備孩子呢。
“放心吧,我不會被淹死的。”
作為神,隻要他神力還在,他就不會死,就算把他扔海底,最多沉睡,撈出來晾幹以後又會醒。
但不知為何,他腦海裏忽然閃過一個畫麵,那是他在水中逐漸下沉,漆黑的深海不知何時才能墜到海底。
他想要嚐試往下麵想,頭卻突然疼了起來。
他抬起手捂著頭皺緊了眉,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埃德文立馬把熱湯遞到他麵前:“快喝點吧您,小心著涼。”
溫迪接過湯喝下,隨著熱湯下肚,暖意也由腹中向身體各處蔓延,頭疼的情況也得到了緩解。
見他眉頭舒展開,埃德文也鬆了口氣:“你們神還會著涼啊?”
溫迪點點頭,不但會著涼,還會貓毛過敏,這也導致他喝杯貓尾酒館的酒還要想盡各種辦法。
“現在得搞清楚,西斯萬跳湖以後去哪了,還有昨天,多安的幻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以及為什麼要跳崖。”
在解決完那個碎冰人後,溫迪便把那房間周圍很大一片施加了結界,隻要有東西靠近,他都會有所感應。
所以多安的幻覺一定不是那時候施加的,一定要在這之前。
仔細回憶與多安相見時候的場景,好像也沒有任何的異常,對答如流,看見母親躲得飛快,怎麼看都是個正常孩子。
如果在溫迪解決碎冰人之前和之後都沒有機會,那隻能是解決碎冰人的時候了。
隻是,為何隻有多安中招,其它人沒有。
溫迪忽然想起,當時波爾德進來以後便親吻妻子額頭,他們三個成年吃瓜群眾是在旁邊一臉姨母笑地看著。
除此之外,埃德文還曾一度想要捂他倆的眼睛。
那多安呢?
一般父母親昵,小孩子應該是不會一直盯著的吧,還可能扭開頭看著別處緩解尷尬。
那很有可能多安就是那時候中術的。
那西斯萬會不會也是種幻術了呢?畢竟那東西會隱身,溫迪若不是用神力感受到,也不會發現門口居然有個隱形人。
“埃德文,躲在帳篷裏,外麵就算天塌了也別出去。”溫迪提醒。
畢竟那玩意兒隱形的,一般人除非用元素視野來看才能看得到,然而他們又沒有神之眼。
不過,本質上冰,隻要這帳篷內夠夠暖和,他們也不敢進來,就向那個隱形人始終隻敢站在門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