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詩人,我們還要走幾圈啊?這所有的路我們都走一遍了,我都咳不動了!”子苓小聲地對溫迪說道。
原以為溫迪隻是做做樣子,沒想到他真的帶著子苓將村子裏是各種各樣的路都給走了一通。
甚至還試圖爬山,但體力不夠放棄了。
“差不多了,你倒吧。”溫迪輕聲提醒。
接著,子苓很配合地往溫迪身上倒去,溫迪立刻扶住他,將他背起以後連忙跑回那個屋子。
此刻孤山依舊在門口站著。
“唉!怎麼了?”孤山問道。
溫迪沒有說話,而是急切地過去把他放在床上,一番似有似無的檢查後,坐在床邊露出一副懊悔的模樣:“都怪我,我要是不那麼急,不對,我要是不非要來這裏看看,就沒有這些事!都怪我!”
見狀,孤山過來安慰道:“來到這裏也並非你的錯,你的朋友相信會沒事的,放心吧,這裏空氣好,對他的咳疾也有好處。”
溫迪轉過頭望著孤山,那一雙翠綠色大眼睛看起來尤其可憐:“真的沒辦法出去了嗎?”
孤山無力的搖搖頭:“讓你朋友好好休息吧,等他好了,我帶你們熟悉一下村子,然後再給你們劃分一下田地。”
說完,孤山歎了口氣便離開了。
關上門,確定孤山已經走遠,溫迪拍了拍子苓示意他不用再裝。
子苓坐起來長舒一口氣。
接著,溫迪將那兩張符籙遞給他:“你看看吧,這東西你是專家。”
子苓接過符籙看著,而溫迪則到一旁蹲著清點他帶來的酒。
認真地數了三四遍,溫迪無奈地搖搖頭:“唉…”
“怎麼了?”聽到他的動靜,子苓轉過來看著他。
“這老頭還真偷了我一瓶酒。”
聽到這話,子苓笑起來,立刻從床上下來蹲在溫迪麵前:“你輸了,該兌現承諾了。”
剛才在外麵走的時候,子苓便注意到溫迪沒關門,溫迪美其名曰要表現的著急一點。
於是,子苓便問:“你就不怕那老頭偷你的酒?”
“不會,少一瓶就知道他偷的,這和雪天去偷狗留下一串腳印的行為沒什麼區別。”
“那可不見得,萬一這老頭沒你聰明呢?或者篤定你不敢去找他理論呢?”
二人便就此立下賭約,起初子苓還不肯,說什麼帝君教導不可嗜賭。
溫迪便承諾他若贏了,一定會送他一個大禮,並且發誓一定不是酒,而且是他倆的秘密,不告訴摩拉克斯。
正好子苓對溫迪的大禮還是很感興趣的,這人隨性自由,送的禮物也一定出乎意料。
於是,便應了這個賭約。
因此溫迪回到住處就急著數酒,沒想到還真的就少了一瓶。
見狀,子苓很是高興,托著自己那顆頂著一雙大眼睛的頭看著溫迪道:“大禮,拿出來吧。”
溫迪拍了一下他的手道:“要拿肯定不能在這拿,等時機成熟,我再給你。”
“切,就想到你會這樣說了。”子苓又作為床邊仔細看著符紙。
“放心吧,這個我一定不騙你,這將會是一個對你未來有所幫助的大禮。”
“那我就等著了。”
說完,子苓隨手就把符紙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那個符紙沒什麼避邪的作用,就是拿來求個心安的。”
“想想也沒有,要真有,這村子裏的鬧鬼事件早就平息了。”
溫迪一邊說著,一邊躺到另外一個榻上閉著眼:“休息一下吧,等到傍晚去找村長蹭飯,順便了解了解村子的情況。”
“也好。”子苓也躺回了床榻上,望著天花板長舒一口氣。
正當一片安靜的時候,溫迪忽然問道:“子苓小兄弟,你經常做噩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