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溫迪判斷這裏是否存在魔神的依據很簡單,在外界,風中帶來了消息,知曉了他們唯一的神已經死去,而且這裏他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元素力。
如今看來,完全肯定這裏不存在魔神還是太武斷了。
操控藤蔓,這聽起來倒是與孤山妻子所說的忘憂的手段一致。
所以,或許魔神是死了,但力量未徹底消散,還被人重新利用起來了也說不準。
那這利用力量的人是利用了全部力量達到了魔神的級別呢?還是並沒能全部利用。
聽到溫迪的解釋,子苓臉上的血色忽然散去,轉而變為慘白:“你別嚇我哦,這要是有個魔神咱倆恐怕都要死。”
“倒也不會死,隻是會有點麻煩。”這意味著他就不能摸魚了。
“麻煩?什麼麻煩。”子苓不解。
溫迪笑著無奈地攤開手:“我的麻煩,你沒麻煩。”
“所以你有什麼麻煩?”子苓疑惑地看著溫迪。
“大概就是不能給你打架的時候彈琴奏樂,增加氣氛了。”溫迪臉上滿是遺憾,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錯過了什麼經典蘋果酒的限量款。
“不要把你的摸魚行為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子苓那鄙夷的眼神再次出現,不過隨後又變成眼帶笑意,“不過,我倒是挺期待你出手的。”
但說完這句話,子苓又有些遲疑,眼裏閃過一絲不確定看著溫迪:“要是對方是魔神級,你打得過嗎?”
聽到這,溫迪裝作一副沉思的模樣,自言自語道:“打不打得過呢……”
見他這沉思的模樣,子苓心也提了起來,吞了一下口水:“要不我們走吧,報…報告帝君,那個絕雲間,掃…掃就掃了。”
“不行。”溫迪認真地看著子苓。
要現在去報告鍾離,光是他帶著子苓半夜撬鎖來把孤山綁走還害人家被嚇死這一件事,以現在的鍾離恐怕就要把他關在璃月十多年。
那可是萬萬不行,關一天,不喝酒,不彈琴他都會憋死。
若是十多年,那就直接退化為風精靈了。
“那怎麼辦?”
“交給我,”溫迪認真且自信地說道,“我努力完美解決,實在不行,我帶你跑回蒙德。”
“這可是事關人命啊?萬一一不小心咱倆死在這裏了怎麼辦?”子苓還是有些不確定,雖然他對蒙德很感興趣。
“你放心,絕對不會讓我倆出事,我以風神之名發誓。”溫迪認真地看著子苓,身份都挑明了,話也說的這麼明顯,子苓應該會相信他了吧。
“哈?你以風神之名發誓?”子苓難以置信地看著溫迪,“你禮貌嗎?風神做錯了什麼要被你拿他的名來起誓,你們自由的國度對神都那麼自由的嗎?”
聞言,溫迪欲哭無淚,子苓果然有一個好腦子,自圓其說的能力是真的厲害。
“不過你都膽大包天拿你們風神的名起誓了,那我就相信你吧,反正,你應該還有隱藏力量,對吧?”子苓那雙清澈的大眼睛盯著溫迪。
“對,我有隱藏力量哦。”溫迪神秘的看著子苓,內心則很喜悅,好在這家夥的好腦子一般情況下還是能正常運轉的。
商量結束,他們也把地下室給收拾整齊。
看著忘憂的牌位,二人在他牌位前翻了那麼久,也該對他表示一下。
於是,二人給他上了香,這在璃月是對逝者的一種祭奠。
接著,他們拿著信,趁著此刻外麵沒人什麼人,二人便直接來到了曲雲家把信交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