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鍾離的一句天雲峠讓溫迪有些轉不過腦子。
自己是想告訴他或許那隻蝴蝶想讓他們注意到鶴觀,但這種離忽然一句天雲峠打亂了溫迪的發言順序。
關鍵他那表情一臉正氣,絲毫不像開玩笑。
一時間,讓溫迪有些摸不著頭腦。
望著溫迪疑惑的樣子,鍾離意識到自己可能猜錯了,溫迪也許並不是與自己玩說地名的遊戲。
於是,鍾離尷尬地咳了兩聲,一臉平靜,裝作無事發生地說道:“鶴觀怎麼了?”
溫迪想要立刻告訴他,但特瓦林在又不好開口,總不能讓特瓦林知道自己的神明居然是穿越的,在有它這條龍以前就已經有過一條。
雖然那條龍也是它。
於是,溫迪思索再三,終於想到一個說法,立刻嚴肅地看著鍾離問道:“你認識卡帕奇莉嗎?就鶴觀上那隻雷鳥,後來移居清籟島的那個。”
“嗯…”鍾離托著頭,眉頭皺在了一起回憶著“稻妻我並不熟,我所認識的被供奉為神明的也就巴爾和巴爾澤布,還有便是奧羅巴斯。”
“好吧。”溫迪無奈地撇過頭看著遠方的山巒。
看來這個猜想也隻能等著特瓦林帶著他們兜完風再說了。
很快,他們回到了地上,二人輕鬆的從特瓦林背上跳下來。
見溫迪心情好了很多,特瓦林也安心地一頭紮進蘋果堆裏去。
望著特瓦林那吃起蘋果就忘我的模樣,溫迪忍不住吐槽:“也不知道這家夥到底隨了誰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二人沒有多在這停留,一起往回走去。
一邊走著,溫迪一邊給鍾離解釋著關於鶴觀的問題。
“那是在稻妻容彩祭上,旅行者與我講過的,一個關於鶴觀的故事,故事我就不細說了,就跟你講一講重點。
聽旅行者說,上麵曾經有一隻雷鳥,它曾經聽過遙遠的北方的青色飛龍悠遠的吟唱,對此旅行者還調侃過我,說我哪都會出現,就是不在蒙德。”
當時溫迪也沒在意,雷鳥也生活在空中,自然可以通過風聽到特瓦林的歌聲;也可能在自己初建蒙德,正埋頭苦幹,認真工作之時,特瓦林悄悄摸魚,獨自去鶴觀旅遊了一趟也說不準;也或許自己曾經與特瓦林一起到過鶴觀,但時間太長,被他遺忘了…
總之,在溫迪初次聽到的時候,並不覺得是一件多麼稀奇的事情。
但今天,溫迪教給特瓦林的歌卻在一個稻妻風格的小城出現。
而且,與這歌前後出現的還有那句反複在溫迪耳邊響起的話“風神看到就明白了”。
稻妻和特瓦林,將這兩個關鍵詞結合在一起,溫迪能想到的地方隻有鶴觀。
“當然,嘉禦蝶是隻蝴蝶,肯定和雷鳥沒有關係,她應該也隻是曾經在某個時刻,聽過特瓦林的歌聲而已,如此說來,她也有快三千多歲了。”溫迪與鍾離說道。
“那若真的所指代的是鶴觀,她告訴你又是意欲何為?想讓你去鶴觀走一遭?還是說靠近鶴觀的什麼地方?”鍾離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