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了撒拉弗,溫迪除了想起他,還想起了一件怪事。
在之前,他們第二次和第三次戰鬥中間相差的時間很短,並且第二次時溫迪借用了高塔附近的雪給了撒拉弗重創。
雖然那時候他神力低,但溫迪也相信自己對他造成的傷害不輕。
然而就是這短短的幾天之內,撒拉弗的戰力卻有了極速的提升,身上還有來自深淵的力量。
那時候,溫迪曾經懷疑過是不是嘉禦蝶導致了深淵入侵,但那之後,深淵的力量便再也沒有出現過,以至於溫迪逐漸忘了這件事情。
如今這刻有撒拉弗外表的石塊出現,讓溫迪不自覺地又回憶起了這件事。
聽了溫迪所說,鍾離也蹙眉思考,站在溫迪身後看著他手上拿著的這個石塊,一時間也理不出頭緒來。
“你覺得會是深淵入侵嗎?因為曆史偏移,造成的深淵入侵。”
溫迪往前走了兩步後,轉過來看著鍾離問道。
“可若是深淵入侵,後麵深淵力量便再也沒有出現。”鍾離托著下巴回憶著這一路的旅程。
拋開璃月的那一段經曆不談,在蒙德的這段時間確實絲毫沒有聽到任何與深淵有關的事情。
“還有這個石塊,為什麼上麵畫的會是撒拉弗……”溫迪喃喃地說道。
他有種直覺,若這裏有個撒拉弗的石塊,那可能後麵還有其它人的。
想到這,溫迪看向那幽深的通道,也不知道裏麵等待他們的又是什麼不尋常之物。
於是,二人又繼續往裏麵走去。
許是因為看到這個石塊而導致心裏繃著一根弦,溫迪覺得周圍越發的陰冷,不自覺地將自己的鬥篷又給拉緊。
此刻鍾離也沒有說話,而是安靜的思考著。
這安靜的環境加上詭異的石塊,讓溫迪心裏生出了一陣陣寒意。
他原本膽子很大,隻是這種想被人盯著的感覺讓他一直很不舒服。
他本就不喜歡被盯著,被束縛著,所以那顆神之心被搶了就搶了,反正他也不稀罕。
誰知現在穿越過來,魔神戰爭還沒結束,他似乎又被某種不知名的力量給盯著了。
“呼。”溫迪低頭歎息。
“擔心嗎?”鍾離輕聲詢問道。
溫迪一怔,立馬換了副態度,笑嘻嘻地望著他:“有什麼好擔心的,嘉禦蝶說針對七神,也就相當於針對提瓦特,咱倆要是把一切解決好,那可是提瓦特的救世主啊!多棒啊。”
“你不是從不在意這些虛名嗎?”
“風神不在意,可溫迪在意啊,作為風神專屬的詩人,自然是希望他所經曆的事情越多越好,這樣溫迪能寫的詩歌也就越多啦。”
聽著他的話,鍾離輕笑出聲:“你倒是把自己的兩個身份分割的很好。”
“你不也是嗎?誰敢信那個遛鳥聽書,遊手好閑的紈絝子弟,會是昔日的摩拉克斯呢,欸嘿。”
有了鍾離與他聊天,周圍的氣氛也輕鬆了下來,溫迪也不再那麼的緊張,隻是有些煩躁。
不知不覺間,二人便已經走到了盡頭,映入眼簾的仍然是一座石門。
不過這個石門看起來倒是不如嘉良外麵的那一個那麼厚重,好似隨便一轟便可以轟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