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安恩的問題,那本來坐著的黑衣人又立馬站起來鞠躬回話:“大人,島上來了一幫探險隊,說是來尋找城堡的;在他們其中,未見到風神和岩神的影子。”
“沒見到正常,那兩位神做事是出了名的不動聲色,要是大張旗鼓的來,倒是不像他們的風格。”安恩一邊優雅地品著杯中的紅酒,一邊說道。
“您就這麼肯定他們會來島上?”黑衣人不解地詢問。
“當然,我既然把風神作為對手,自然是花了很多的時間去琢磨他的。
他做正事的時候擅長偽裝,平時作為詩人他從來不會掩飾自己,張揚且自由。
如今這風神是一點消息都沒有,那個海龜和稻垣惠也不知所蹤,雷電影也剛好這段時間來了鶴觀,所有的一切太巧合了。
所以,我猜這風神恐怕正在某個不知道的地方看著我。”
安恩臉上勾出一抹微笑,整個人都透著貴族的優雅氣息。
他搖晃著紅酒杯,望著那紅酒,眼神裏透著一種慵懶。
這時,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喝了一口酒後,望著站在門口的傭人:“嘉禦蝶怎麼樣了?”
傭人鞠了個躬,雙目無神,僵硬地道:“嘉禦蝶小姐仍然不吃東西。”
聞言,安恩輕蔑地冷笑了一聲:“勸著她吃點,別等不到風神,自己先死了。”
吩咐好那傭人後,安恩轉過頭看著身後櫃子上放著的棋盤。
棋盤上的不是棋子,而是十四個小人,兩個穿著裙子的,其它的都是穿著褲子。
安恩隨手從中拿起了一顆棋子,一邊摩挲著,一邊道:“風神啊風神,你想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我偏不,就讓我安排一局棋,作為迎接你的儀式吧。”
……
此時的風神又躺在了那個搖椅上,他注視著遠處的營地,用風聽著他們的動靜,不時地抬頭望一眼坐在一旁的鍾離。
鍾離仍然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此刻是深夜,按道理他應該去睡覺了。
不過,作為一個對璃月醫藥知識精通的家夥來說,有些東西還需要他來判斷。
此刻營地那邊的大家已經休息,篝火仍然燒著,那個被捆著的姑娘坐在地上閉著眼,也不知道是睡了,還是在閉目養神。
溫迪用風聽著他們的動靜,此刻一切都還好,大家都在安穩的睡著。
周圍除了風吹動樹葉帶來的沙沙聲,以及偶爾有小動物踩著樹葉跑過發出的聲響,便沒有了其它的動靜。
這安靜的,倒像是一個尋常的露營地。
“今夜難道就這麼安靜?”溫迪望著營地喃喃自語。
感覺今夜應該不會那麼安靜才對。
而這時,那被綁著的女子忽然睜開了眼。
她站起來,雖然被綁著,但還是想盡一切辦法,用嘴打開了食盒,從裏麵咬東西吃。
動作自然流暢,一點都不像精神失常的人。
而且她吃的狼吞虎咽,與淑女一詞毫無關係。
見狀,溫迪和鍾離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你說,她和小胡子會是一夥的嗎?”溫迪望著鍾離問道。
“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這時,許是聽到了聲音,那姑娘連忙跑到原地閉著眼睛坐著,繼續做出一副精神失常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