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托斯在拿捏人心方麵確實很有一套。
他很清楚一個人的軟肋在哪,能很快速地判斷一個人所需要的是什麼。
所以,他能在短時間內找到最合適的威脅話語。
聽了他的話,這小胡子掙紮的更加激烈,雙眼惡狠狠地盯著溫迪,嘴裏還不時說一些威脅之詞:“你覺得你能把她帶出去嗎!?
滿島都是我的屍體大軍,你能帶著她逃到哪兒去?
隻要離開營地,你們必死無疑!”
溫迪嗤笑一聲,注視著眼前因為憤怒和仇恨,導致五官徹底變形的男子:“我能在大海的深處跳海活下來,從這樣一個島離開,你覺得對於我們來說很難嗎?
快點選擇吧小胡子先生,我想您是不願意看到希美小姐慘死,而害她之人卻安然度過餘生的,對吧?”
聞言,小胡子閉上眼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當然不願意見到。
他巴不得淺井優下地獄,巴不得淺井優受盡所有酷刑。
但他深知自己不是溫迪和鍾離的對手。
不止如此,那一隻被刻上深淵標記的手也被鍾離給死死地按住了,完全無法動一下。
此時此刻,他已經不再占主導地位。
最終,他隻能閉著眼,倒吸一口氣:“好,我們談談。”
他說完以後,也不知道他施了什麼法子,從風中的反饋來看,那些屍體也確實朝著大海走去。
等到風中的聲音又回歸平靜之後,溫迪也鬆了口氣,他遞給了鍾離一個眼神,鍾離便放開了小胡子。
“好啦,老爺子,您受累盯著他一些,我去熬藥。”
說完,他們便分工合作。
鍾離盯著小胡子,溫迪則喊著淺井優去幫忙熬藥。
因為溫迪救過她,所以淺井優還是比較信任溫迪的。
至於桐源念,此刻正拿著一個小本本瘋狂地寫。
“你在幹嘛?”溫迪看了一眼她。
“你那威脅很棒啊!我要記下來,寫到我的小說裏!”桐源念笑吟吟地回答。
“我還有很多故事可以給你講一講,不過現在可以請你幫幫忙嗎?”
聞言,桐源念立馬收起了本子過來幫溫迪熬藥。
她一過來,淺井優便退到了一旁。
因為幻覺的影響,淺井優仍然感覺到希美正悄悄地盯著她。
隻要感受到那一視線,她便心有不安,身體也止不住地瑟瑟發抖。
注意到她這模樣,桐源念皺緊了眉,忍不住問道:“喂,你為什麼要害希美?”
“我…我……”淺井優瑟瑟發抖地看向溫迪,她眼裏含淚,那模樣,若是旁人看到,那真是我見猶憐。
然而溫迪卻是沒有管她,正認真地在鍾離麵前接受璃月藥的處理方式的速成培訓。
一時間,淺井優隻能不斷後退,支支吾吾。
望著她那模樣,桐源念便覺得一股火在胸口醞釀,想要即刻爆發出來。
不過她還是忍住了揍淺井優一頓的衝動,沒好氣地用勺子拍了一下鍋:“看到你這模樣我就惡心。”
在桐源念記憶裏,淺井優一貫擅長裝柔弱,所以才能被男性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