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拂著這世間萬物,與各方生靈協奏出了一曲美妙的音律。
此時,溫迪正坐在樹下彈著琴,與這風聲一同譜出一曲風之歌。
而小安恩則追著狐狸在草叢裏奔跑,摔了一身的泥,那模樣與先前那個穿越而來的,渾身透著優雅的家夥完全不同。
一時間,溫迪忽然有些懷疑這真的是安恩嗎?
還是說不用小心翼翼長大的孩子就是這個德行?
溫迪無奈地歎了口氣。
這時,一隻鴿子似潔白的利劍一般朝著他飛了過來。
溫迪連忙抬起了手,讓鴿子飛到了他的手上。
隻見鴿子的腿上綁著一個竹管,溫迪從裏麵抽出了一張紙。
打開以後,那是鍾離寫給他的信。
溫迪看完信,表情逐漸變得扭曲,等把鴿子放飛後,連忙趴在草地上提筆準備寫回信。
這時,子苓抱著兩瓶酒跑了過來:“來吧溫迪,這次不是偷的,是我買的,怎麼樣,有個有錢的徒弟很不錯吧?”
“嗯,你帶著他去喝吧,為師也打算收他了,剛好你們師兄弟二人去交流交流感情,我現在要好好地罵人。”說完,溫迪指了指一旁在與狐狸玩耍的小安恩。
“嗯?你不喝?”子苓詫異地望著他。
溫迪居然有一天說不喝酒了,這麼稀奇呀!
注意到了溫迪在寫東西,子苓連忙湊過去看:“摩拉克斯,你個不靠譜的老……”
後麵的詞過於膽大妄為,膽小的小子苓終是沒有念出來。
然後望著溫迪又問了一遍:“你真不喝了?花了我好多摩拉呢。”
“帶著去找小安恩喝吧,風神我正忙著呢。”
子苓歎了口氣,轉身抱著兩瓶酒朝著那追逐狐狸的少年走去。
剛要喊小安恩,望著他身上那沾滿了泥土的楓丹衣服,子苓又有些猶豫。
轉過頭看了一眼身後奮筆疾書的溫迪,又看著小安恩自言自語地道:“可是,他是楓丹人,他這年紀在楓丹還在不能喝酒呢……”
思前想後,子苓無奈地笑了起來:“算了,反正風神大人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於是,他朝著小安恩舉起了酒瓶,大聲喊道:“師弟!過來,師哥給你喝點好喝的!”
“來啦!”聽到子苓喊自己師弟,小安恩抱起狐狸,連忙蹦蹦跳跳地朝著子苓跑了過來。
孩子們在那邊玩的開心,溫迪在這奮筆疾書。
說好了分工合作,他花一千二百五十年研究出了解詛咒的術法,結果鍾離幾百年都沒找到深淵果實,甚至一點線索都沒有。
沒有就沒有,溫迪能理解這東西沒那麼好找。
但讓溫迪生氣的是鍾離沒有多餘的解釋,送過來的信就隻有兩個特大的璃月字:“抱歉”。
這讓溫迪氣炸了,在紙上寫到:
那你去盯著鶴觀沒?既然可以有一個穿越的安恩,和一個土著安恩,那應該也有個土著嘉禦蝶啊!
你派人盯著她,跟著她,能找不到嗎?
還有,穿越嘉禦蝶所掌握的我不都告訴你了嗎?難道也沒發現什麼異常?
還想不當你的提瓦特勞模的!?
……
終於,在溫迪寫完長篇大論,準備用風把信寄出去的時候,又來了一隻鴿子。
溫迪疑惑地打開信,下一秒便氣急敗壞地把信紙砸在了地上:“我真服了你了摩拉克斯!逗我很好玩兒是吧?什麼時候你也學會忽悠人了?”
這一次寄來的信倒不再是兩個大的璃月字“抱歉”,而是一封長篇大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