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迪出去後不久,屋內的氣溫便慢慢地降了下來。
不過那一刻,弗洛恩特卻仍是沉浸在他的幻想當中,依舊在腦海裏不斷回憶著火急少年墜樓的那一瞬間。
等他意識到冷的時候,桌子上的水已經凝結成了冰,一時間,弗洛恩特的心懸了起來。
這樣的情形他並非第一次經曆。
望著那一杯結成冰的水,弗洛恩特立馬回憶起先前被刺殺的事情。
於是,他立即抽出了那把放在枕頭下的刀,警惕地環視著周圍。
“哈哈哈,小弟弟,你不會以為就憑你手上的那個東西就能保護你吧?”女子嫵媚的聲音響起。
這時,屋內忽然下起了雪,眼前的雪花也逐漸堆了起來。
接著,這堆雪逐漸化成人,那個冰元素的少女殺手拿著弓,揚著得意的笑容出現在了弗洛恩特麵前。
“又見麵了,我還以為下次見麵該是你十八歲離開孤兒院的時候呢。
怎麼樣?在孤兒院的日子快樂嗎?若是不快樂也不用害怕,馬上就送你自由。”少女架起弓對著弗洛恩特。
說完,她便鬆開手射出了那一箭。
弗洛恩特連忙握著刀從床上站起身,他歪過頭躲開箭矢,並朝著少女殺手的喉嚨劃去。
少女殺手馬上往後一翻,躲開了弗洛恩特的刀刃。
見狀,少女笑出了聲:“你還真是天真啊,你覺得憑你殺的了我嗎?”
“能不能殺了你我不知道,但我是不會讓你輕易就殺了我的!”
說完,弗洛恩特再一次朝著少女衝了上去。
弗洛恩特沒有神之眼,對上眼前的殺手那是先天不足。
但是沒有辦法,他不會選擇坐以待斃,哪怕找機會跑出去都好。
就像先前的離家出走一樣。
這一次,殺手側身躲開,弗洛恩特卻沒有朝她轉身,而是準備打開門,跑出去。
可就在他把手放到門上的一瞬間,他才發現門已經被冰住了,根本打不開。
望著他那訝異的神情,殺手癲狂地笑出了聲。
這時,她凝聚出霜風,冰霜旋轉著朝著弗洛恩特襲來。
弗洛恩特隻能放棄開門,狼狽地在屋內四處躲避。
但最終,他還是被這霜風擊倒在地。
那鋒利的似刀刃一般的冰霜隔著他的皮膚,他隻能盡可能地縮成一團,以保證自己能活下去。
而他的行為也取悅了這位殺手。
她收起了霜風,冷冷地望著弗洛恩特,嘴角卻噙著一抹殘忍的笑容:“你成功取悅了我,現在,我要考慮該怎樣讓你死的有儀式感。”
弗洛恩特趴在地上,劇痛讓他臉色煞白,但他還是拿著刀艱難地站了起來。
此刻,他的手和他的腿都在流著血。
在看到弗洛恩特站起來後,殺手一怔,隨即露出了微笑:“你還在掙紮嗎?你覺得就憑你,能殺了我嗎?”
“我…是不會放棄的!”少年用堅毅地眼神看著眼前的殺手。
而殺手卻隻是嗤笑,把弗洛恩特的堅強視作了螻蟻的掙紮:“嗬,你一直在依靠運氣活著,你覺得這一次你的運氣還會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