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沒什麼?到底怎麼回事?”什麼沒什麼?把路易斯弄得像木偶一樣沒什麼?
“你也可以的vian隻是需要學習”亞森就那麼看著我,突然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甚至連汗毛都豎了起來。我抖了抖肩表示認輸,這麼說下去毫無意義。
“那麼,vivian小姐,本人有幸請你跳一支舞嗎?”亞森像個紳士一樣伸出一隻手,另一隻手則背在身後,微弓著腰。我強忍著想笑的衝動點了點頭伸出手握住他。音樂華爾茲舞曲,我像其他人一樣,跟著亞森的腳步向前,向後,旋轉….我都不記得我有多久沒有跳過舞了,這種感覺好像被記憶封鎖著,我想找到它的時候它毫無蹤跡,可是當我放棄尋找的時候,那感覺又翻湧而來,使我像是堅守多年的習慣般去做一些事情....像是鬼神驅使一樣。就像現在的舞步,我發誓我60年從沒有跳過舞,可是現在又如此熟練。音樂到了高潮,女人們的裙子像是展開的花瓣從一個男人身邊到另一個男人身邊,臉上帶著滿足的笑。
而我也離開了亞森向後麵旋轉著尋找我的新舞伴,一隻溫暖的手掌拖住了我的腰
“你的舞步熟練的像是練過千百遍,生日快樂vivian小姐”我盯著腳下的地毯,我發誓!我從未跳過舞,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熟練….當我抬起頭來,看到的是一張帥氣的臉,有陽光的味道..漆黑的眼睛像是花田中的種子。
“謝謝”我知道,即使我說出聲來他也未必聽得到,所以隻是張張最對他做了個口型表示感謝。他衝我扯了扯嘴角,告訴我“我叫愛德華,賽文?愛德華。”說完我又被轉了回去,我感到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著我,直到人群把我和亞森從他的視線中淹沒。而我一直看著自己的雙腿,這太不可思議了……..
“你在看什麼?”亞森的眉頭皺起也看著我的雙腿
“我不會跳舞,亞森,我從來沒有跳過!”我的驚異完全表露在語氣上我發誓我沒有絲毫做作,可是亞森的表情很滑稽
“你現在在做什麼?”他的疑問正是我疑惑的,我在跳舞,可是我不會跳舞啊…這....可惡的是他好像也不太清楚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亞森,這是怎麼回事?”音樂還在繼續,亞森的腳步從未停止,身邊的人還在沉溺,不隻是這美妙的音樂,還有烈酒
“管它呢,我們正在跳舞vian,專心點…也許你真該學學那些美麗的小姐”亞森的目光轉向了三腳架鋼琴邊的一個女孩,正在那裏一個人跳著舞,棕褐色的頭發遮住了半張臉這個角度隻能看到她的嘴巴,粉嫩的唇色,還有鮮紅色的裙擺。正一個人跳的如癡如醉,卻出奇的與這個喧鬧的場景相符,真是個詭異的畫麵
“她是誰?”我我沒有見過她,從來沒有,難道是亞森邀請來的?可是亞森好像並不打算告訴我,因為他又在聳肩。好吧,我想他的下一句話我已經知道了“有的事情應該要保持神秘的不是嗎?”我和亞森幾乎是異口同聲,可是亞森在笑,我卻是無奈,我也不去逼問,反正總會知道……..這時音樂突然變快,那個站在鋼琴旁的女孩現在正在台階上唱著歌,鋼琴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變成了類似於酒吧的樂器,恍惚中看到羅恩正在滅蠟燭,是的,滅蠟燭,他一口氣竟然幾乎把所有台下的蠟燭全部吹滅,隻留下星星火火的幾盞,而台階上又添了至少幾十根還擺上了鏡子,這樣的變化使人們都唏噓了幾聲,氣氛變得曖昧狂熱,有的貴族還是比較保守的,接受不了這樣先離開了,走的時候甚至還一臉的厭惡。
可大多部分都是年輕人,這樣的環境更適合他們!
這個時候我才看清剛才那個女人的全部樣子,很美,祖母綠的眼睛像是隻貓一般慵懶,歌聲沙啞….
“她是……哦.亞森你幹什麼?”我正打算問亞森這個女人哪來的的時候。亞森突然跟著節奏把我猛的甩了出去,可是手卻未鬆開,我的身體慣性的像一麵神展開,有瞬間回到他的懷抱,腳步也變快,我驚叫著周圍的人也和我們一樣,這瘋狂的聚會…….我卻因為快樂而歡笑,忘記了亞森帶給我的種種災難與疑惑,沉溺在這其中不可自拔!他的每一個動作帶給我的都是充滿恐懼的刺激的快樂愉悅感!我看到他的眼睛,是少有的溫和。四周的氣氛更加喧鬧,直到亞森險些將我在倒在地又猛然拉起…..音樂終於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