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零手中的流雲一揮,一道淩厲的劍氣便朝著正麵的王疤臉射去。王疤臉反應迅速,胸口不知何時多了一塊盾牌,隻聽的哢嚓一聲,盾牌瞬間被劈成兩半,不過王疤臉倒是躲過一劫,剩下的劍氣隻在王疤臉的胸口留下一道血痕,但並不致命。
這一手瞬間就嚇住了武廣成和刁德寶,他們可是知道王疤臉的這塊盾牌,乃是用一整塊精鐵打造的,現在居然被一劍劈成了兩半,由此可見寶器的威力。
一想到寶器的威力居然如此巨大,原本被嚇住的心思又開始活泛起來。既然不能正麵硬扛,那就用人數優勢,耗也耗死了!
於是三人一聲令下,周圍圍住紀零的人員紛紛朝著紀零飛撲而來。可是紀零完全沒有一點懼意,當初麵對獸潮的時候都能做到心中無畏,如今這才多少人,根本不夠看的。
“正好拿你們試試我的寶器和新練的劍法!”
很快,慘叫聲便此起彼伏不斷的傳來,沒有人接住紀零手中流雲劍的鋒銳,這些圍上來的人不是斷肢就是斷首,很快就留下了一地的殘肢和屍體,而且沒有一具是完整的。
這下子可把周圍還活著的人給嚇壞了,眼前的人看著年輕,但是實力卻很強,手中還有寶器助威,想要對付他,這裏的人恐怕都不夠他殺的。
武廣成最是機靈,一見情形不對,立馬轉身就跑,他帶來的人見狀,也一個個跟見著鷹的兔子,跑的飛快。
刁德寶雖然嘴上說的話很狠,但其實是個狗仗人勢之輩,一見紀零如此厲害,心中的貪念頓時就煙消雲散了,轉頭就丟下一眾手下跑了。
隻有王疤臉,被紀零壞了他的盾牌又傷了他,讓他惱羞成怒,沒能第一時間逃跑,於是很快便成了紀零的劍下亡魂。
“一群沒用的家夥!”
就在一旁的樹叢上,一名黑衣男子正直勾勾的盯著下方的戰場,看到三撥人如此不堪一擊,黑衣男子也是怒其不爭。
“閣下看了這麼久,不累麼?”
一道聲音傳來,黑衣男子心中一驚,但表麵上還是平靜道:“路過而已,小兄弟身手不錯!”
“你覺得我會信嗎?”
“信不信在你!”
“能否告知姓名?”
“不能!”
“那好,可以去死了!”
話音剛落,一道血紅的劍氣便朝著黑衣男子當頭劈下,來勢極為凶悍,比剛才劈王疤臉的那一劍要強上十倍不止。
黑衣男子腳下一沉,整個人壓著樹枝往下墜去,同時雙手在胸前快速結了一道印,一麵元氣盾瞬間凝聚,擋在了頭頂。
紀零見狀,直接轉頭就跑。
當看到眼前的男人結印時,紀零就已經猜到來人是誰了。整個武都郡,會結印的就隻有一家,那就是當初花都城的花家。
雖然紀零可以肯定眼前這個男人不是花家最強的花長青,但是其實力肯定不會比自己弱。即便是自己有寶器加成,也不一定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對手。與其在這跟他纏鬥,還不如趁早溜之大吉。
黑衣男子眼看著紀零跑遠了,卻無可奈何。隻因紀零劈下的這一記劍氣,居然蘊含著一絲殺戮之意。這絲殺戮之意應該是借著剛才的殺戮凝聚而成,不過能夠將這絲殺戮之意又通過劍氣釋放出來,這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