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瘓的老太忽然發瘋 總說這段時間有東西來到她家 不料第二天就離奇死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叫李聰平 這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個真實故事 這是發生在2009年那年剛畢業 我離開了家鄉 來到省城打工 因為是剛畢業的實習生 所以隻能幹一些簡單的工作 工資不高 好在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倒也剛好足夠度日 我在的那個工廠不管吃住 我隻能在離工廠不遠的一個村子裏租了間房子 因為離上班的工廠比較近的話 自己會很方便 當然更主要的是因為便宜 我記得那天晚上我加了很久的班 回家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 一進大門就看到房東劉姐推著他家的老太太 準備出門散步 老太太已經80多歲 平日裏從周圍鄰居口中得知 前些年好像是得了一些神經方麵的疾病 不但下半身癱瘓 就連腦袋好像也不太好使了 老太太每次看見我時 都會對著我笑一下 出於禮貌我也會跟她打聲招呼 奇怪的是每次她都不會理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每當這個時候劉姐都會說上一句 別理他 他老糊塗了 大概是人老了還有病在身 家裏覺得是個累贅 我總感覺劉姐對老太太的態度不是很好 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總不可能插手別人家的家務事吧 打過招呼後 我準備回屋吃點東西 就在我剛轉身的時候 我忽然聽到了老太太那驚慌失措的嗓音 看上去病殃殃的老太太 雙手用力的抓著輪椅兩側 眼睛死死的盯著一個地方 身體在輪椅上不停的打著 情緒十分激動 嘴裏不停的叫嚷著 又來了又來了 你們別過來 整個人看上去顯得十分害怕 可身後的劉姐 對此好像已經習以為常 臉色十分不悅 對著老太太不耐煩的說道 你又在鬧騰什麼 又在做什麼喲 我心裏歎了口氣 隻想著趕緊回屋填飽肚子 可緊接著背後又響起嘩啦啦的響聲 我回頭望去 原來是老太太掙紮的動靜太大 連姨帶著她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劉姐雖然嘴上說的難聽 可看到自己婆婆摔倒在地後 還是手忙腳亂的去攙扶 一邊擺正輪椅 一邊用力的去攙扶著地上的老太太 可那老太太像沒看見自己兒媳婦一樣 依然盯著那個地方 不停大吼大叫 嘴裏都是你們別過來 我不走之類的話 我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那裏除了一堵牆什麼都沒有 這讓我背上起滿了雞皮疙瘩 看到劉傑把老太太扶起來後 我也就轉身回了屋子對老太太的那些舉動 我雖然覺得奇怪 卻也沒有多想 吃過晚飯後已經是晚上十點多 我開了一罐啤酒 躺在電視機前看電視 那時候娛樂項目少 我這樣外來的打工人又不熟悉周圍環境 除了看電視也沒什麼可做的 電視裏沒什麼精彩的節目 加上一天的勞累 沒看多久我就開始犯困 正迷迷糊糊之間 窗外忽然傳來咣當一聲巨響 緊接著我又聽到了老太太那熟悉的聲音 我起身來到窗戶邊向外看去 原來那老太太 不知怎麼自己竟然出來了 連人帶車摔倒在了地上 劉姐也不在他的身邊 那時候外麵還下著雨 老太太摔了一身泥水 可依舊在那神神叨叨的念叨著 我打開窗戶大聲問他 奶奶你怎麼出來了 我剛想讓他不要動 我馬上出去幫他 可讓我訝異的一幕發生了 那下半身已經癱瘓幾年的老太太 手裏攥著一把掃帚 竟然顫顫巍巍的自己站了起來 站起來後對著周圍的空氣一頓亂揮 嘴裏嚷著別過來 我不去 好像在打什麼人似的 那情緒更是激動的厲害 整個人看上去顯得很怪異 可我看得清楚 他的對麵明明什麼人都沒有 這一鬧騰 老太太的兒子兒媳婦也都出來了 我擔心老太太的身體也跟著一起出去 他的兒子看著母親詭異的樣子 一時間也不敢上前 隻能站在一旁問道 媽這是怎麼了 老太太像沒聽見一樣 依舊拿著掃帚對著空氣亂揮一通 誰都不知道老太太到底怎麼了 一旁的劉姐不耐煩的說道 這幾天總說有人來咱家 整天神神叨叨的讓他嚇死了 沒一會 老太太忽然冷靜了下來 依舊麵朝著那個地方 一邊流著眼淚一邊說道 我不想去 求求你們別再來了 看見老太太冷靜下來 大家一起七手八腳的把她扶進了屋 原以為事情告一段落了 可那天晚上老太太一直在叫 一直嚷嚷著別過來 滾開快滾 折騰的我也到了很晚才睡著 好在明天是周末 倒也不用上班 第二天早上九點多鍾我就醒了 其實我並沒有睡夠 是被窗外一陣嘈雜的聲音給吵醒的 我歎了口氣 躺在床上聽了一會 外麵好像有很多人在七嘴八舌的交談著 似乎還有人的抽泣聲 我一邊打著哈欠 一邊好奇地掀開簾子向外看去 可我打開窗戶一看 頓時就傻眼了 隻見一群人正推著一張病床 從屋裏走出來 上麵還用白布蓋著我的目光 跟著看了過去 看到門口停了張車 那是一張黑色的商務車 車窗上寫著靈車兩個字 我什麼都明白 原來那老太太竟然在昨晚死了 想到她昨天一連串的怪異舉動 我頓時冷汗直流 難道他昨晚看到的口中的他們是 想到這我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我也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了 值得一說的是 出殯那天 劉姐夫妻並沒有哭 我不想站在道德的製高點去評判誰 畢竟我沒有經曆過他們的生活 一聲歎息代表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