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過死神來了這係列的電影嗎 那真實版的死神來了 你見過嗎 這咄咄逼人的連環離奇死亡了 不知道你看完後會不會汗毛倒立 感歎死神竟離我們如此之近 這個故事是我的好兄弟李忠平的親身經曆 用他的話來說 那是他離死神最近的一次 據他所說 在三年前 他跟幾個朋友聚在一起痛飲 一直喝到半夜才散了場 原本他是想送 其中一名叫老馬的朋友回家 可老馬卻以入境為由 所以便拒絕了他 說起老馬這個人就不得不說他的一個習慣 就是每天睡覺前 都必須用熱水泡腳來解乏 雖然那天已經喝醉了酒 但仍舊不影響他泡腳 可能是因為太累的緣故 泡完腳後 老馬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那盆擺在了床前 沒有去倒掉的洗腳水 就埋下了事情開端的伏筆 第二天下午 李忠平等幾個好友 見老馬遲遲沒有來工地上班 就在下了工後前來他家查看 可沒想到的是 老馬家的門並沒有關上 幾人才剛一動手敲門 那木門就應聲而開了 雖然幾人都有些困惑 這家夥不鎖門的習慣 但他們還是循著客廳 一路找到了老馬家的臥室 可沒想到的是 接下來他們所見到的一幕 確實讓他們汗毛都豎起來了 隻見昨晚還在一起談天說地的老馬 此時正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 頭還埋在了洗腳盆裏 早就已經死去了多時 李忠平姐哪裏見過這個 趕忙上前手忙腳亂的把他拉了出來 並在第一時間就報了警 可就在警方還在調查的時候 當天晚上第二件事就發生在 李忠平另一個朋友小張身上 那天晚上 小張在丈母娘家吃過飯後 因為第二天還得一早上工地 於是便著急趕著回家 無論女方的父母怎麼挽留 小張就像鬼迷心竅一般 說什麼都不聽 就是要連夜出走 幾人都知道拗不過他 也就沒有再硬留 隻是不斷的叮囑他 山上的路不好走 晚上騎車小心點 而小張確實也把這些話給聽進去了 這一路上因為路況不好 加上天又黑的緣故 所以他騎得並不算快 眼見著好不容易快要走完了山路 前麵的不遠處就是水泥路時 他也是不自覺的 動手擰了幾下油門 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 小張才猛然間看見 前麵的路上似乎有著什麼東西 等他看清了那東西 是一根鐵絲懸著的警告牌時 以他現在的車速 再想避讓已經來不及了 刹那之間小張的車子仿佛刹車失靈一般 無論他怎麼遏製車速 還是連人帶車的衝到了鐵絲上 一時間也不知從哪噴湧出來的血 灑在了整輛摩托車上 而小張栽倒在了一旁 已經是沒了動靜 第二天一早 幾個進城買菜的村民 尋著路邊的摩托車找到了草叢後 終於見到已經伸手分離的小張 據當時那個被嚇尿的村民說小張的死狀極其殘忍 不僅伸手分了家 身體也被摔得不成人樣 可這事還沒完 就在小馬死後的第三天當晚 曾一起喝過酒的老王 約上了李忠平一起準備一起去寺廟裏求個護身符 可奇怪的是兩人才剛一到鎮上 就被一個算命的給叫住了 雖說有些奇怪 但二人還是停下了腳步 眼見那算命的直盯著自己看 老王忍不住問道 老先生你是在叫我 那算命的老頭一看老王停留 就對著他露出了一臉的難色 小夥子 我看你印堂發黑 最近怕是有災厄臨頭啊 可老王對這些街頭算卦的人 其實是有很深的成見 這一聽到二叔能想到話術 頓時就沒了興趣準備離開 那老頭見狀也急了 趕忙再次對著老王說道 你這小夥子咋不聽勸 我是好心幫你 估計事件 老王沒有回頭的意思 那老頭歎息了一聲後 說道也罷也罷 切記天黑不出門 夜班有人叫你別回頭啊 可老王對此也隻是當做那老頭在故弄玄虛 越發的對此嗤之以鼻 還與李忠平打笑著說道 這老頭莫不是窮瘋了吧 後來兩人在廟裏求了平安符後 又找了個菜館 小喝了兩口 等離去回家時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可半路上老王走著走著 就忽然停下了腳步 並忍不住的回頭往後看 還問李忠平有沒有聽見有人在叫他 可李忠平在認真的聽了幾次後 卻根本沒有聽到有什麼人在叫老王的名字 於是也隻能好言相勸於他 可老王這一路總是走不了多遠就會回頭 質問李忠平真的沒有聽到嗎 真的有人在叫他 李忠平這一路也是被他給問煩了 好不容易把他送到了家門口 兩人約好了明天再見 就各自回了家 可沒想到的是 第四天早上老王的家裏就報案了 因為老王失蹤了 自老王失蹤之後 警方也是竭盡全力的去搜尋 可依舊是音信全無 可謂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後來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直到三年後的今天 一群村民在村委處 查找村子裏下水道的堵塞原因時 才在一處堵塞的水泥管道裏 挖出了一具難以辨認身份的男屍 後經警方證實 該死者確實是失蹤了三年的老王 而他為什麼會離奇 死在了一個八米深的排水道裏 至今都還是一個謎 隻是李忠平一直很擔心 當晚喝酒的四個已經死了三個 最後會不會輪到他們 什麼時候會輪到他呢 他又以什麼樣的死法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