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馬車走後,躲在神武門暗處的,看戲的沈芊畫和沈熙諾從暗處走出來一臉震驚,茫然感覺看到了一件非常匪夷所思的事情。
“呃,熙諾姐。剛才我是不是眼花了?”
“剛才發生的事情是不是有點兒太荒謬了?”果然,傳言是真的。”
震驚的沈芊畫,搖著仍然處於震驚的沈熙諾的肩膀震驚的說道。
沈熙諾緩了緩無奈的開口說道“是呀,沒想到這兩個人私下是這樣的。剛才那是誰?不會是黎王吧?黎王殿下這麼清冷的一個人私下既然是這樣的,真是讓人感到匪夷所思。”
“熙諾姐,你見過哪個上麵的不茶的。咱倆不是一樣嗎?咱們不是也一樣這麼對薑煜和宋漠嗎?所以不奇怪,不奇怪,不奇怪。”沈芊畫看她這樣,勸她道
“對,你說的對,有道理。我都不惑之年了,什麼沒見過。”
“哦,對了。你說黎王和莫侯他們都在一塊兒的,你說咱們倆家的那四個孩子,什麼時候找到自己的良人,真愁人?”沈熙諾扶著她的肩膀歎了口氣說道
“子大不由母呀,這事兒咱們管不了。孩子的事兒,你著急也沒用,這事兒隻能靠,那四個孩子自己了,咱們沒辦法。我朝規定不可幹預子女婚嫁,我朝提倡自由婚配。父母無權幹預,隻能由他們自己做主。”沈芊畫無奈的說
“是挺愁人,我家桉澤23歲了,說起來比黎王殿下還大4歲。唉,沒辦法。這人不近男色也不近女色,也不知道他想找個什麼樣的。不管是男是女隻要他喜歡就行,我對他的另一半要求不多,隻要不是娼妓,蕩婦,不忠之人,還有窮凶極惡之人就行。”
“還有那個太子明知道我家桉澤不喜歡他,還老來糾纏他,搞的滿城風言風語。哎,沒辦法。他是太子,我們也不能明著和他撕破臉。但是他也不能如此鄙視我沈國公,當我沈國公府沒人了嗎?他竟然大半夜翻我沈國公府的後牆去找桉澤,幸好你家故容發現及時將他勸走了。不然這件事是真的說不清了。”
“還有我家桉笛這孩子也是他哥一樣,我和薑煜也拿他沒法了。”
沈芊畫向她訴苦道
“哎,可不是嗎。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就我家故容從小體弱多病,也不知道以後我與他爹爹離開人世後,故琛這個哥哥能不能照顧好她。要是她能尋得意中人,該多好,可惜到現在都沒有合適的,這孩子都20了。”
“還有我家故琛都24了,雖說他文武雙全,才華橫溢,還是大理寺少卿。也不知道京中有多少男女傾心於他,可他偏偏也和你家桉澤一樣,不近男色,也不近女色。咱們兩家同病相憐,我和宋漠也沒辦法,互相安慰吧。”
“算了算了,不想這些了。哎呀,這都快過午時了薑煜還得等我回去用午膳呐。我先走了,對了,熙諾姐。你這麼久沒回去你家夫君不著急嗎?”沈芊畫翻身上馬,正要拉韁繩,挑逗著對她說。
“我看你也不必回去了,你家夫君和我家夫君還有你兒子,正在維希酒樓吃酒聊天呢。還有故容在她的彙文書閣兒寫話本哪,平時也不回家。你回去也沒人,不如咱們也去吃酒,走聽說你家故容在城西,開了一家名叫飄香火鍋店的餐館,去嚐嚐鮮 。”沈熙諾攔住她說道
沈芊畫伸手對她說道“也好,上馬,咱們好久都沒有一起吃酒了”
沈熙諾順勢拉住她的手上了馬對她說:“是呀,自從咱們兩個都成親後便很少有機會一起吃酒了。主要是咱們倆的夫君管的太嚴了,說什麼喝酒傷身,他們就不喝嗎?我看他們喝的比咱們都多,還有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是不是商量好的。既然一起定製搓衣板,搓衣板的造型還是你家薑煜設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