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清他這奶呼呼的,像貓兒一樣的樣子,撩到了,但是為了防止陸元燃不理他,還是選擇不再挑逗他。夾起來一塊雞翅包飯放進嘴裏咬了一口,細細的品嚐著。
“味道確實不錯,正如你所說,好吃的很,但是我為什麼覺得沒有你的臉好吃。”莫寒清對陸元燃說道
陸元燃此刻心裏在想調戲我調戲上癮了,看來待會兒發瘋不用顧及他了。正好報個仇,待會兒讓他知道是不是才叫真正的可怕。
“哥哥,我吃好了。你吃好了嗎?我剛才覺睡得已經夠多了,我也不困,你想去看我怎麼審人嗎?但是可能有點兒血腥,要做好心理準備喲。”陸元燃放下手中的筷子對莫寒清說道
此人看起來人畜無害,但卻不知他心裏正在醞釀什麼樣的血腥的審訊方式。
“吃好了,我倒是想看看黎王殿下會如何對待那些眼線。”莫寒清這時也放下筷子說道
莫寒清此刻心裏在想,看看也無妨我倒想知道他的心狠到了地步了。
“那好,你就等著開眼界吧。”陸元燃嗤笑了一聲說道
“準備兩桶油,一桶辣椒油,一桶是剛燒開的滾油。給我放到我地牢裏去,本王有大用 。”陸元燃對暗處的俞文說道
“是,主上。屬下這就去準備。”俞文從暗處竄出來,直奔廚房去了。
“要不,等會兒再去吧,先讓它燒著油。等會兒,場麵可能有點兒惡心,畢竟剛吃完飯,別再把咱們整吐了。咱們在吊椅上歇會兒,喝點兒茶。”陸元燃對莫寒清說道
莫寒清他倒真沒坐過這種椅子,感覺很新奇。心中感歎這椅子怎麼跟秋千似的?還能吊起來。
莫寒清坐在了吊椅上,輕輕的蕩了起來
“你先坐著我去書房拿點兒東西,一會兒就好。”陸元燃轉身走向了書房
片刻就從書房出來,把畫架和調色板搬了出來。還拿著一堆顏料,自顧自的調起了顏色。
“你幹什麼呢?這些是什麼?”莫寒清見他行為怪異問道
“我在調色,我突然想畫油畫了。你坐好,我想給你畫幅畫。”陸元燃一邊在調色板上調顏色一邊對莫寒清說道
“油畫,何為油畫?怎麼還在調色?和水墨畫有什麼不同?”莫寒清疑惑的又問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你做好了別動,給我當模特放心,一會兒就畫好。”陸元燃這是也調好了顏色拿起畫筆在畫布上落筆邊畫邊說
畫布上,他開始描繪出莫寒清的身形和他旁邊的玫瑰花叢,還有他身下坐著的吊椅。一步一步開始描繪出輪廓,顏色,色彩鮮豔。
果然,片刻後陸元燃便對莫寒清說道畫好了過來看看吧,肯定讓你滿意。
莫寒清從吊椅上站了起來走到陸元燃身旁看了那幅畫
隻見畫布上的人身穿淡藍色長袍,頭戴銀冠。長相清冷俊逸,五官清秀,臉的輪廓棱角分明,長相十分俊美是一個十足的美男子坐在吊椅上,身旁的玫瑰花紅的鮮豔紅的嬌媚很是好看。但是始終比不 吊椅上坐著那位清冷孤傲的男子美。這幅畫畫的很是出色。看得出來畫這幅畫的畫者畫技很是高超,畫的也十分認真仔細。
“顏色,色彩很是鮮豔,竟把我畫的如此神似,燃燃你真是武能提槍上陣殺敵,文能提筆作畫。果然世間對你的稱讚,沒一句是謬讚,黎小王爺果真才能天下無雙真是文武全才。”
“你別誇我了就,不就是畫了一幅畫嗎?有什麼可誇讚的,這幅畫就當我送你的定情信物了。不行,有點草率,這個不算等我找來更好的東西,再給你當定情信物,這幅畫你就先賞著玩吧。”陸元燃見他如此說,感覺有點兒誇大其詞,便說道
莫寒清握住他的手對他笑了笑說:“那我就等著黎小王爺為我尋到更好東西做定情信物吧。不過本侯早已準備好了定情信物,不過得要等你及冠那天才能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