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人開口說道:“副城主,單看這令牌也看不出什麼。
我們在外做任務,難免會有人出事,那些死去的兄弟,我們都會將他們就地埋起來,令牌也不會收走。
若是有心人跟著,將令牌挖出來帶走了呢?”
阮寒凝點點頭“你說的對,我也這麼想過。
而且令牌在團內也是身份的象征,每個人都會保管好,基本上不會弄丟。
而這一次性撿到這麼多令牌,還都是來自不同的團內。
還都是在事發地撿到的,並且還都是在這段時間內,這也太不合理了吧。”
蕭誌遠看向蘇以沫“姑娘可知那群人的人數大概有多少?”
聽目睹的人說,他們大概有十幾人左右。
“十幾人?”
蕭誌遠搖了搖頭“人數數量也不對,我團內每次出去做任務不下二十五人。”
“我團內也是,至少不低於二十人。”
“我團內也是。”
“一樣,一樣。”
“……”
這時顏夢瑤走上前“這些令牌貌似都是傭兵城內有些名氣,排名靠前的兵團。
但是排名靠前的兵團中,有一個兵團的令牌這裏卻沒有。”
眾人聞言相互看了看。
“唉?這裏好像沒有滅虎團的團長,副團長也不在。”
眾人左看看右看看。
“不不不,這裏根本就沒有滅虎兵團的人。”
阮寒凝與秦亦淮對視一眼,露出了了然的神情。
阮寒凝看向賀文虎“賀團長,蕭團長,麻煩你們二位去一趟,看看王團長現在可在團內。
若是不在,便打聽一下他現在在何處。”
二人點點頭,轉身離開。
二人離開後,阮寒凝看向秦亦淮。
“城主不妨猜猜看,王顯宗此時可在傭兵城內。”
秦亦淮想了想“我猜不在。”
“那你覺得他現在會在哪?”
“我想……”
二人對視一眼,一同說出那個地方。
“西蜀國。”
“為啥?”有人不解的開口。
其他人也很懵“城主,副城主,你們是不是知道什麼?”
秦亦淮一臉高深莫測的模樣“一會你就知道了。”
不多時賀文虎與蕭誌遠便回來了。
“他不在城內,我們沒有打聽到他在哪,隻知道他帶著一些人走了,說是去做任務去了。
聽他團裏的人說,他走之前找了些團裏的人單獨談話,然後就帶著那些人走了。”
“可知他那些被他單獨談話的人都有什麼共同的特征?”
蕭誌遠點了點頭“有,我特地問了一下,那些人與他一樣,都是來自西蜀國的。”
“呦,今天這裏怎麼這麼熱鬧?”
白弦歌與古易並肩走進院內。
“怎麼這麼多人,發生了什麼事情?”
阮寒凝抬眼看向白弦歌“你來的正好,去幫我找找王顯宗在哪。”
“巧了,我在西蜀國看到他了,他身邊還有那個西蜀國的皇子。”
白弦歌走到阮寒凝的麵前“找他幹嘛?”
這時古易一臉討好的走上前“需要我幫您把他抓過來嗎?”
如此態度讓阮寒凝一驚,疑惑的看向白弦歌。
白弦歌也疑惑的看著古易,不明白他為何如此態度。
“呃……前輩您怎麼了?”
古易連忙擺手“不不不,夫人您別如此稱呼我,小的怎敢讓夫人稱呼為前輩呢。”
聽到他的話,阮寒凝看向隗暝絕,無聲的詢問。
隗暝絕搖頭“我不認識他。”
見隗暝絕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阮寒凝收回目光。
算了,還是先處理眼前的事吧。
見古易還在看著自己,阮寒凝想了想,隨後道:“好,那便多謝前輩了。”
“不謝不謝,我這就去。”
說罷便拉著白弦歌向外走。
“哎哎哎,你拉著我幹嘛,我可沒說要去。”
白弦歌努力掙脫古易的手,古易扭頭看向他“你跟我一起,我不認識那個人。”
“不認識你這麼積極幹嘛?反正我不去!”
但是白弦歌根本掙脫不開,隻能一臉不情願的被古易拉走。
“阮姑娘這是找到凶手了?”
阮寒凝點點頭。
“是那個王團長?”
阮寒凝再次點頭。
蘇以沫卻是有些疑惑“阮姑娘為何認為是他?我貌似沒有看到什麼直接的證據指向他。”
其他人也有些疑惑“對啊,我也不明白,難道就是因為這裏沒有他團內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