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處四麵環山隻有一條狹窄出口的山穀,四周險峰淋漓,古木參天,叢林鳥叫,不絕於耳,伴著潺潺水流,說不出的美妙。
武月留戀的望著身前的絕美景色,久久不願離去。盡管距離浩劍宗集合的日期不遠了,武月卻是一點也不擔心,這裏本來就距離浩劍宗聚集之地不是很遠,在加上這裏確實景色迷人,所以武月決定,在這都留兩天。準備尋覓一處落腳之地,就在這山水間隨意走走的武月卻是聽到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出現,瞬時就打破了山穀的絕美感覺,“姑娘咱們還真是好緣分啊!”
柳眉微皺的武月仔細回憶,卻是怎麼也想不起這個聲音的主人,轉過身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一個極度熟悉的麵孔出現在了前方,武月略顯吃驚的小嘴微張著,驚聲說道,“江修!”
江修笑吟吟的看著武月,對自己的計劃非常滿意。逃走的江修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悄悄潛伏在途中,江修猜測武月定然會與尚斌分開,如果能在武月獨自一人的時候抓住武月,那尚斌還不是任人宰割,料定一切的江修就呆在原地守株待兔了,一切都如江修所料,武月根本沒和尚斌一起,沒多久就分開了,江修為了安全也沒有急著出手,一直等到武月走出夠遠,才決定出手。
武月看著始終看著自己卻是不言語的江修,哪能不知道他跟著自己是什麼目的,武月率先開口道,“你抓我是沒用的,我根本不認識三王殿的那人,隻是碰巧遇到而已,想利用我來威脅他,不會有效果的。況且我可是浩劍宗的弟子,如果裴寂同知道了的話,你也是吃不了兜著走。”武月的一招雙管齊下不可謂不厲害,軟硬都有的招式一般人遇到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可是這一次武月麵對的是已經徹底瘋狂的江修。
江修微笑著聽完武月的話,眼神不是上下的掃視著武月,那玩味的眼神就像看一個待宰的羔羊般,不冷不熱的說道,“放心吧,我現在不會殺你的,等我收拾完尚斌後,也許大發慈悲放了你,但是如果你現在敢反抗,我不介意先讓你少點什麼!”那口氣中的不容置疑讓武月心裏微微一顫。武月知道自己是鬥不過江修,索性也就不在言語了。
尚斌在趕往落霞澗的途中,一則消息傳進了尚斌的耳中,江修抓住了尚斌的一個浩劍宗的女性朋友,準備在那落葉穀斬殺。尚斌自言自語道,“江修,就算你不找我我都要找你,既然這麼急著死,那我就成全你。”掏出懷中的地圖,確定了落葉穀的方向,尚斌就徑直離去。
江修利抓住尚斌朋友的消息不脛而走,不到一天的時間,幾乎在這天鬥山的六派弟子都知道了此事,很多人都不約而同的奔向落葉穀,都想親自看看這三王殿新貴的英姿。
天鬥山北方的一座山峰上,武曆眉頭皺著,嘟囔著,“浩劍宗的女弟子,尚斌是三王殿的弟子,落葉穀。不對!那不是距離姐姐躲避的地方很近麼?”武曆急忙跑去找正在傳授嵐風寺眾弟子修習心得的武飛翼了。
“靈修一途,與其說是與天爭鬥不如說是與自己爭鬥,我們靈修實力達到一定境界,生命是比普通人漫長許多的,在這漫長的生命當中,我們最大的敵人就是自己,迷戀凡事,追求名利,都會是你靈修之路的絆腳石,隻有真正戰勝自己的人,才能踏上那靈修的巔峰!”說話之人是個身材高大,體型勻稱的青年,刀削一般的菱角分明的臉龐配上那剛毅的麵容給人一股不怒自威的威壓,而這個年輕的男人就是整個六大勢力年輕一代公認的第一高手武飛翼。
“哥!不好了。”武曆急忙的跑下山來。
剛才還和氣的教授知識的武飛翼聽到武曆的聲音表情極速的變化,板起臉來的武飛翼轉過身看著武曆,說道,“你管我叫什麼?”
武曆好像也是意識到了什麼,連忙改口道,“大師兄,不好了,姐姐可能出事了!”焦急的武曆不再像平時那樣,一見到武飛翼板起臉就不敢說話了,顯然這一次武曆很是著急。而身邊的嵐風寺弟子早已習以為常了,眾人基本都知道,大名鼎鼎的武飛翼其實有個親弟弟,也就是這個嵐風寺第二天才武曆,隻是武飛翼對待別人都是和顏悅色的,但是對自己的弟弟,卻是猶如凶手一般冷酷無情,這些嵐風寺的弟子都見怪不怪了。
姐姐?能被武曆叫做姐姐的隻有一個人,莫非。顯然武飛翼知道了是誰,但還是問道,“你說的是武月?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