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宿主,不怕困難,衝衝衝!”
白染杏在心裏默默翻了白眼,統子剛才,你還不是這樣的。
看著反派的睡顏,困意襲來的白染杏也心大的睡了過去。
司穆辭卻幽幽的睜開了雙眼。
姐姐,你的那十幾個男人就讓阿辭給你解決吧,要不然你肯定會想著他們,這樣就看不到阿辭了。
以後,眼裏隻能有阿辭,姐姐說過話,自己要辦到的。
迷戀的貼近少女的頸窩,深吸一口氣,久違的心安。
這三年,他跟著梟文回M國,在那個訓練集基地,沒日沒夜苦練,他隻想早點報仇,然後和顧榕在一起。
在第二年,過度的思念,讓他安排人每天彙報顧榕的情況,誰知道自己的離開對她根本沒有一點影響。
隔幾天,就和不同人在一起約會縱樂,這裏麵有她的溫柔學長,有和她門當戶對的富家少爺,也有在酒吧結識的落魄歌手,還有紅極一時的小明星。
每一次,傳回來的消息,司穆辭都近乎自虐的去看。
然後,找基地裏十幾個人去格鬥,把自己弄到傷痕累累,精疲力盡。
隻有這樣,內心的苦澀和憤怒才會減輕一些。
後來,他才知道,這女人根本就一直在騙他。什麼愛他?什麼永遠在一起?從他離開的第二天,就和別的男人約會,談笑風生,仿佛他不存在一樣,他的離開什麼都不是。
慢慢的,自虐也不能再緩解痛苦,他拚了命的訓練,接管江家(司穆辭的母家),隻想早點回來。
他要把不乖的人,困在自己身邊,日日夜夜隻能看他,隻敢看他,別的人和事都和她無關。
她隻要有他一個人就可以了。
以前,關心他照顧他的隻有媽媽,遇到顧榕後,她以一種強硬的姿態闖進了自己的世界,另一種奇妙甜蜜中帶著酸澀的情感,像罌粟一般令人上癮,隻有她能給。
未經自己允許,就進來,所以要離開,怎麼也得問問他。
第二天,醒來的白染杏就看到司穆辭在她身旁,胳膊撐著頭,側躺著一臉溫柔的看著她。
“姐姐,真可愛,起床吃早飯了。”說完,親了親白染杏的額頭。
“阿辭,可以把這個解開嗎?不方便。”白染杏晃動手腕處的鎖鏈。
“是我粗心了。”說罷,就把白染杏抱在自己的腿上,親自喂白染杏吃飯,癡迷的吻了吻手腕那處,“這樣很美,姐姐一定不會介意的。”
Ծ‸Ծ我介意啊。
吃完早飯後,司穆辭去了公司,而白染杏被關在了公寓裏。
“統統,這三年司穆辭的事等一會發給我。”
“好的,宿主。”
……
這邊來到江氏分公司的司穆辭,迎來了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對外宣稱是副總,但其實隻是為了不引人注目,這家公司的實際掌管者就是自己。
來的人,司穆辭也認識,正是姐姐十幾個男人中一個,叫什麼明魏。
能這麼快的找上來?看來消息還挺靈通的嘛。
“司副總,早上好呀!昨天晚上應該度過一個挺不錯的夜晚吧。”明魏眯著狹長的眼睛,像一條陰冷的蛇,令人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