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穆辭,我知道那三年,我做的不對,但你大可去查,我和他們從未實質發生過什麼,也從來沒對他們有什麼愛意親近。”
白染杏待在司穆辭的懷裏說著,她必須讓司穆辭直麵這件事,否則將來這件事肯定是個大隱患。
幸好白染杏為了以後好脫身,也為了減少孽債,把握著分寸感,都是為了任務。
“你回來以後就一直關著我,我知道你沒有安全感,所以一直沒有生氣,乖乖的待在你身邊。但是你看我們的感情平等嗎?你什麼都不問我,一切都按照自己的臆想,我是喜歡你,但你真的覺得我不會離開嗎?”
白染杏卑劣的以離開這種威脅,去讓司穆辭認清兩人的感情,她是他的愛人,不是金絲雀,更不會是情人。
最重要的是也表明自己對他不再像之前一樣,這三天的行動就是解他心結的最好辦法。
“姐姐,我……”
“你一味自己懷疑,我們怎麼辦?”白染杏繼續感化,裝作有些委屈的開口。
“那你不要再想那些男人,更不準聯係他們,現在不行,將來也不行。我也想你每天都多粘我一點,愛我一點。要一直陪著我,別的女人靠近我,你會吃醋。不要怕我,我生氣了就哄,我很好哄的,姐姐。”
司穆辭開口說出自己的想法,其實他還想一直把她關在這所莊園裏,讓她的世界隻能有他,但是不可以,姐姐已經退讓了,他不想她不開心。
“好,我知道了,以後會的。所以,你也不能再瞎想了。”
“姐姐,你要是做不到怎麼辦,又跑出去氣我怎麼辦?”
“要是我沒做到,我……”後麵的話,白染杏貼著司穆辭的耳朵,小聲的說著。
不知是白染杏傳來的熱氣,還是別的,司穆辭臉瞬間變得緋紅,但是眼裏確實亮晶晶的。
“姐姐,這可是你說的。”司穆辭聲音已經變得有些啞,這種懲罰,他很喜歡。
“我說的,這次不算。”白染杏俏皮的說著。
看著白染杏又恢複了之前的模樣,兩人的感情再次升溫,他眼熱心熱的吻上了她的小臉,還淺淺的咬了一小口,軟軟的。
“司穆辭,你幹嘛,嘶,你屬狗的嗎?嗯?別以為我原諒你了?”
“嗯,最喜歡姐姐了,姐姐呢?”
“我也最喜歡我家阿辭。”說著像是想起來什麼,掙脫司穆辭懷抱,蹦到地上,找到那幾天穿的外套翻找著什麼。
司穆辭看她沒穿鞋,無奈的就拿著地上兩隻粉粉的兔子拖鞋跟了過去,“姐姐,不能不穿鞋子,會著涼的。”
白染杏看著他過來,有些緊張,“你站那別動,坐到沙發上去。給你驚喜,去嘛~快一點。”
看著她小女孩般嬌羞模樣,司穆辭把鞋子放在離她不遠處,“知道了,姐姐,穿鞋再繼續找。”
然後司穆辭聽話的轉身走向了沙發,看來真的是自己太過分了,姐姐出去幾天還記得給自己帶禮物。
已經完全忘記自己那三天過的瘋魔的司穆辭。
(ಡωಡ)
白染杏拿出一個絲絨盒子,把手藏在身後,走近坐到沙發上的司穆辭,司穆辭也看著她一臉開心的表情。
終究還隻是一個小姑娘,愛恨悲歡來的快去的也快。
“司穆辭,閉眼。”
白染杏拿出盒子,掏出裏麵的戒指,拉過司穆辭的手,給他戴上,嗯,正正好。
司穆辭睜開眼看到他的寶貝,半蹲在地上,給他戴戒指,笑靨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