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虎繼續前進,警惕周圍,走了一段路,也沒見周圍有凶獸出沒,可能占領這個地方的某個凶獸去另一頭捕食去了吧,不過雖然感覺走了好長一段路但離山腳下還是不算遠,還屬於草源的邊緣,
眼看距離亂石堆圍城已經隻有不到一公裏,一人一虎竟然沒有遇見任何一隻凶獸,一路上還順便抓了幾隻肥美的野兔,果然是草之源,食草獸明知有危險也要維持生存的地方,
走到闊別蠻久的亂石堆跟前,還是感覺很唏噓自然界的神奇,碧綠寬闊的草源中是怎麼會有那麼大的石頭散落集中,像特意點綴一樣呢?還相距蠻遠的參插一兩棵像遮陽傘一樣的大樹,
圍著亂石堆走,找到進入亂石堆的地方,把用來堵住路口的大石頭收到空間去,一人一虎慢慢走入亂石堆,表麵上看去沒有變化,依然是兩三個月前來住過的,亂石堆圍城一個城的樣子,中間的空地就是碧綠的草,這裏麵大的野獸肯定是沒有,一眼可以大致掃全貌,除非是藏在石頭與石頭之間縫裏的兔子之類的食草小獸,大些的石頭縫裏也藏不住大東西,隻要在石頭牆上麵走一圈就基本上檢查完畢了,
之前搭建的木棚沒有被風吹得淩亂不堪,隻需要查看原來的木質還結不結實可以繼續使用,
走到圍城入口,從空間放出原來堵在這裏的大石頭堵住入口,
一人一虎坐在石頭城牆上,放鬆身心眺望遠處,享受清風拂過臉龐,
雲玲想象,如果現在有直升機圍著這個亂石堆圍城拍攝,肯定有人羨慕鏡頭裏的自己,旁邊擁有龐大的老虎做移動保鏢,身後的亂石堆圍城是隻屬於自己一個人的天然安全保障容身處,
就像此刻不遠處聞味而來的另一隻老虎,快速到達石頭牆下,對石頭牆上的雲玲和雲玲身邊的老虎一陣吼叫,知道自己跳不上那麼高的石頭牆上,就狂躁,憤怒,不停走來走去吼叫,不知道是不是羨慕雲玲,還是嫉妒?雲玲惡作劇的心想,還向它搖搖手,它更怒了,轉頭看向自己身邊的老虎看向石頭牆下的老虎也隻是打量的表情,果然是一隻見多識廣的虎。
眼看夜幕要來,雲玲從空間拿出一路過來剛打到的兔子,剝出皮子後丟給老虎吃,自己也生火烤一隻兔子吃,邊吃邊看草源裏偶爾能看見跑過視線裏的動物,
吃飽喝足,從空間拿水出來,就在石頭牆上洗澡,“唉,這感覺誰懂啊?從燒烤到吃東西和洗澡,都可以在闊藍的天空下毫無遮擋物的地方心無旁騖的進行,自由的感覺,啦啦啦啦啦”
睡覺還是要回到空間去的,安全第一,不過老虎就不用進空間了,住在石頭城牆裏對這麼大的成年老虎來說已經是非常的安全了,
石頭牆中的草地雲玲割草就割了兩天,把草捆成一捆一捆的曬在石頭上,留著蓋木棚上擋雨也好,用來引火也好,
鋤地鋤了兩天才鋤得大約五分地,“唉,太難了,小胳膊小腿的”雖然現在從空間拿出什麼工具也不用避諱旁邊有人看見了,但也沒有犁地的農用機器啊,還得一鋤頭一鋤頭的挖,
“唉,算了,就這樣吧,大約五分地的樣子”把五分地裏的草根去除的同時順便把泥巴打鬆碎鬆碎的,灑水灑的透透的再撒稻穀種子,管他算是旱稻還是水稻了,反正就像種菜一樣種了該灑水時就灑水,大不了多灑點水,沒有適合的引水渠道來做水田,也沒辦法,
從換物地拿回來的小半袋稻穀的種子可能真的就是稻穀,要不然就是稻穀的祖宗,反正很像稻穀就對了。
用幹草弄一個扁圓形的草紮,來做練射箭的射靶,每天都必須練習,
老虎在石頭圍城牆裏住了一段時間,還是躍躍欲試的想往石頭牆外跳躍而下,雲玲就帶它出石頭牆外去,以為它和外麵的另一隻老虎會有一場硬仗必須打了呢,結果就這,兩隻虎試探的靠近彼此,然後聞聞,之後就,一起,跑了,跑了,“這算啥?兒大不由娘嗎?還是我嫁女兒了,潑出去的水還收得回嗎,好吧,看來這兩隻虎最近一隻在圍牆外,一直在圍牆上,聊的還挺熟的了”
果然,漸漸的老虎就從回來不久又出去,到久不久回來,再到偶爾回來一下,後來直接就不回來了,不過也沒走遠,就在石頭圍城牆不遠處的一塊單獨的大石頭上,兩隻虎住那裏了,可能雲玲養大的老虎習慣了雲玲的存在,所以沒有離她遠走,但是太陽大的時候,它們會去更遠一些的地方,有一棵大樹那裏乘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