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小齊忙看向林彥俊,試圖拉動他也過來勸勸陸廓山。
林小齊:“……”
“第二招式笑,牙口抽風笑。”十渡整個人觸電一樣,嘴角肌肉左右來回切換,邊換邊吸風,牙口感到好處留出一點空隙吸風,“突突突,切切切,吐切嘻嘻突突突切……”
林小齊:“……”
“第三招,河東獅子笑。”十渡輕聲謔謔兩聲,以示清嗓,額外還換了個向前傾的姿勢,正打算撩起一口小白牙,頭頂突然被重力砸了一下。
好心情突然被打斷,反手順著那敲打她腦袋的方向抓去。
有點摞手,手下觸感凸起一大塊,隔著布料摸起來……
這回,十渡本人給搞失聲了。
神不知鬼不覺站到的男人不是陸廓山,還有誰。
悻悻收回手,著實有些小謊,那隻手垂下不是,舉起不是,最後十渡索性隨性搭在扶手給算了。
“開什麼小差?”陸廓山黑著眼問。
十渡腦子還在反複確認剛剛手下的觸感,明顯不在同一頻道的兩人,注定無法產生共鳴。
“?”十渡茫然看向陸廓山。
那副不明所以的表情,直接惹怒了工作認真,嚴謹,作風嚴格的陸廓山,皺眉冷聲道,“你們兩個,散會後到我辦公室一趟。”
被無辜牽扯其中的林小齊,隻能點頭,不敢反駁,“……”
“為什麼?”十渡不願意了,質疑他的決定。
陸廓山反倒直接忽視他的質疑,繼續開始他的會議。
“就算是隨機派放電動車,我們都不能隨便放鬆警惕,調查過程即便很繁瑣,我們作為刑偵人員,都必須謹記著我們的使命,再苦再難也要展開我們該有的調查,不能因為恐懼、渺茫、無用這些思想驅動我們的身體,我們做到問心無愧,過程排查做到萬全,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
十渡煩躁聽著耳邊像誦經文的陸廓山,牙齒被磨得哢哢作響,一臉生無可戀。
天要亡我,怎麼就給她安排了一個這種老氣橫秋的上司。
她這種專門愛幹屌絲事的小人物,攤上這麼一個死板狗男人,她遲早有一天會鬱悶成結。
真是一刻都不想待在這個小地方了。
陸廓山環視眾人,“對於這名女子兩次取款乘坐的電動車,我們需要準確到個人頭上,到時候我親自帶隊,去相關的外企企業去索要當天的所有人的消費記錄,你們不用擔心。”
林小齊見陸廓山去意已決,無奈歎了口氣,看向投影的白板,說出他的發現,
“從監控錄像看,兩次取款都是在董曉董失蹤之後,
而據她母親月心彤反映,他的女兒9月29日就沒見過真人,平常聯係都是用微信信息聯係,跟之前她們兩母女的相處方式區別太大,月心彤左後找了她女兒的閨蜜再次確認,才確信了她女兒離奇失蹤這個事實。”
“有因必有果。”陸廓山沉聲道,“我們經手那麼多案子,幾乎沒有什麼案子是離奇失蹤的,其中的未知都是人為,還不被知道,那都是我們調查進度不夠精準。”
呦吼,這話說的,是想給每個人打一針雞血的節奏呢。
然後帶著一群人瞎幹。
林彥俊想起剛才審江雲海的細節,說道,“江雲海提到,最後一次跟羅曉董見麵是剛巧下班,他最後上網買了東西安慰好羅曉董,兩人就分開了。”
“我們沒法確認,兩人之間有沒有再見過其他人。”
“不過提到一個前男友。”陸廓山看了他一眼,“提到他有過來騷擾他的女朋友。”
這時,賀承傅插話,“我跟十渡偵查過羅曉董的工作地方,現場很整齊。”
陸廓山看了眼賀承傅便收回目光,視線落到十渡身上,沉默不說話。
十渡想了想當時場麵,緩緩說道,
“羅曉董的身份證,以及身份證和衣服都放在其中一個包包,沒有帶走,也就是說,羅曉董失蹤前去過美容院。”
“而美容院的樓下正對麵是羅曉董的閨蜜的服裝店,恰好裏麵的導購員正是羅曉董的閨蜜。”
賀承傅點頭,看向十渡方向無奈說道,“我跟小渡難得去外麵聚聚,沒想到會撞上那麼湊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