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廷用力的揮出了一劍,霧也因為這一劍散了一些,在身後的傅卿也看到了人在哪裏。
等到人反應過來後,傅卿已經劍指她的脖頸。
但是南宮晚喬沒那麼好對付,這歌聲根本就不是南宮晚喬,而是另一個女人。
傅卿打斷了她的歌聲將她踢飛好幾米遠,詭異的大霧也因為歌聲停止散了。
南宮晚喬坐在屋頂上看著他們。
“就這點本事也想殺我?”南宮晚喬不以為然。
而傅卿和沈夜廷此時有些惱火,這個女人真的是有些可惡了。
“打,就光明正大的打,耍這些把戲”傅卿故意激她。
“哼!原來堂堂彈指樓的閣主也會害怕別人耍一些小聰明”南宮晚喬對此並沒有要動怒的表現。
剛才被傅卿一腳踢飛的女中也走了過來,不過走的特別的別扭,她剛才一心想要破那個大霧,根本就沒注意唱歌的那個女人的異樣。
但是現在看著的確是有些怪異,直到傅卿看到了衣袍下露出白骨的腳踝。
活人怎麼可能會露出白骨呢,隻有死人才有白骨。
剛才的那個女人可能不是人,這個想法冒出來的時候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女人來到南宮晚喬身旁站穩,沒再說話。
現在是三月沒錯,但是南宮晚喬卻是穿的很單薄反觀那個女人卻是包裹著全身。
除了露出了臉其他軀幹是完全看不見的,要不是剛才那個女人走的怪異她根本就沒有發現。
“王爺,你看她身邊的那個女人”傅卿壓低聲音示意沈夜廷看。
沈夜廷看了一眼,但是因為沒有走動並沒有看出來什麼不對的地方。
“你拿著周圍百姓煉藥,你罪該萬死,如今有人出高價買你的命”沈夜廷說道。
“哈哈哈,我做的孽多了,罪該萬死的是他們生在了這裏,並不是我拿他們煉藥”南宮晚喬不以為然,隻是眼神裏露出了一絲悲哀,轉瞬即逝。
傅卿看著她,她怎麼感覺這個女人有些麵熟,但是她又想不起來到底像誰。
“他們世世代代生活在這裏,是你拿著他們煉藥,是你的錯,你這樣就不怕遭報應嗎?”傅卿說道。
“報應?要是有報應我早就死了還能活著跟你們說話?我煉藥,死的不過是一些薄情寡義,拋妻棄子的一些懦夫,他們就不該活在這世上”南宮晚喬看向自己腰間的玉佩 ,然後抬眼。
就這個抬眼讓她瞬間想起南宮晚喬像誰了,像蔣成。
那日蔣一一和蔣成來客棧不是說讓沈夜廷納蔣一一為妾的時候也這麼看了她一眼。
“王爺,你覺得她像不像蔣成?”她提醒道。
這樣一說兩個人都覺得南宮晚喬真的有些舉動很像蔣成。
而且蔣成有一個女兒沒有死,事實上她讓他們去找那個姑娘,但是一直沒有找到,本來她想的是那個姑娘會是扳倒蔣成一顆棋子,可是還沒有找到蔣成就先造反了。
如今再看她真的非常像蔣成而且真的有些動作也是很像。
要是南宮晚喬真的是蔣成的女兒,那麼南宮晚喬還是大靈人士,剛才她也說她殺了的都是一些拋妻棄子之人。
這剛好和蔣成拋棄了他的原夫人一致,那南宮晚喬殺那些人也是有她的理由。
可是這些人本不該由她殺,應該交給地方官員,而且她拿著這些人是煉藥。
沒有一種煉藥是不疼的,一些都是生不如死。
她把對蔣成的怨恨全部發泄在了這些拋妻棄子的男人身上。
“你可是大靈人士?”傅卿試探的問。
聽到大靈人士南宮晚喬稍微的頓了一下,立馬反駁 。
“不是,我是大俁人士”
沒人願意承認自己的過去和那一段被自己的父親追殺看著自己的母親死在自己麵前的日子。
那一段是噩夢是她心裏的陰影,是所有人不可能感同身受的日子。
她嚐了世間最痛的事情,失去自己的母親。
“你是大靈人士,本座猜你的父親是大靈以前的將軍——蔣成是不是?”傅卿說出了她心裏的那一道疤也把整個傷口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