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餘詩怡聽見了蘇子宜對沈安言說的話了唄。
至於沈安言進去有沒有給餘詩怡解釋他們在樓下發生了什麼,這就要問沈安言是怎麼給餘詩怡解釋的了。
現在餘詩怡出了事,沈安言暫時沒有機會去管推餘詩怡的那個姑娘了。
這件事沒有這麼輕易就放過他們,餘詩怡的身體本來就不好,前幾個月剛落了水現在又這樣,就像大夫說的以後怕是很難有孕。
這對餘詩怡可能不算什麼,但是對沈安言就是一個比較大的打擊。
他對餘詩怡的好他們都看在眼裏。
“主子,四殿下讓屬下來叫王妃,說是王妃這會兒一下子嚴重了”沈一急匆匆的進來。
傅卿一向不需要人扶,聽到話立馬站起往沈安言和餘詩怡的房間趕。
“怎麼了?為何會嚴重了?”她來到榻前,緊張的問。
榻上的人臉色蒼白,嘴唇沒有血色,嘴裏不清楚的喊著冷。
屋子裏的炭火已經很旺了,怎麼還說冷呢?
“沈一,快,拿著攝政王府的禦牌去見皇帝,去請太醫”傅卿立馬把牌子給了沈一。
沈一急匆匆的走了,要是餘詩怡出個什麼事,她要那個女的付出慘痛的代價。
“竹月,去把她帶來,讓她跪在樓下,詩怡什麼時候恢複,她什麼時候就起”傅卿吩咐。
這個她自然就是推餘詩怡的那一個人。
竹月通知了官府,畢竟是俁國自己的人,他們擅自把人帶走也是不對的。
當拿出四皇子府的禦牌的時候,俁國的官府很是痛快的跟著竹月去抓人了。
“放開我,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抓本小姐”宋晗一路罵到了客棧一直在反抗。
直到來到客棧,她的聲音大的讓本就擔憂的沈安言更加是怒火中燒。
傅卿先一步來到了樓下,對著吵的要死的女人一巴掌。
白皙的臉上很快就清晰的印出來五根手指的形狀。
“你再吵本宮就殺了你”傅卿拔出劍抵在宋晗。
果然女人瞬間就閉上了嘴,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若是詩怡有任何事情,你們全家都得陪葬!”她說著收起劍,轉身上樓。
沒一會兒,沈夜廷回來了緊跟著的就是右相和大理寺卿還有四個太醫。
“見過攝政王妃”四個太醫要行禮。
“免了,快點上去”傅卿催促。
“可是又嚴重了?”沈夜廷把東西放在桌子上。
“嗯”她點了點頭,是又嚴重了。
右相和大理寺卿不敢說話,沈夜廷轉身坐在了椅子上。
“俁國好本事,前有左相兒子調戲本王和四殿下的王妃,後有富商嫡女推人入水,本王竟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了”沈夜廷看著眼前的兩人。
“王爺王妃恕罪,臣這就處置”兩人腿一軟跪倒在地。
“處置?若是四王妃有任何閃失,本王想俁國也沒有必要存在了,一個連禮貌都沒有的國家,有什麼存在的必要?”沈夜廷淡淡的說。
“王爺息怒,臣等一定處置,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右相經不住沈夜廷的眼神,他感覺自己好像被一頭野獸盯上了。
“你們處置了她有什麼用?人躺在那裏高燒不退,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你光把她殺了就能還四王妃一個健康的身體嗎?”傅卿冷眼看著兩人。
“王妃,臣等回去之後定將此事報給陛下,讓陛下派最好的太醫為四王妃治療,還請王妃息怒”兩人肯定是不敢去看沈夜廷和傅卿的,兩人的氣場本來就強大,現在又在生氣的狀態,整個人就像是被惡鬼附身了,完全可怕的要死。
“讓她跪在這裏 什麼時候四王妃醒來了,什麼時候你們就帶她走,若是此事俁國不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本宮也覺得俁國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傅卿說完,拂袖離去。
跪在地上的人知道自己闖下了禍,立馬抓住了沈夜廷的衣袍。
“王爺草民不是故意的求王爺王妃饒草民一命”宋晗一個勁的哭。
沈夜廷一向不喜歡除了傅卿以外的女子碰自己,所以起身直接一腳踢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