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走光了”沈夜廷好心提醒。
“啊!你不要看!”她這才想起沒有穿衣服就起來了,這下被看光了。
沈夜廷一笑“我都看完了,你才知道捂了?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哦”
“都怪你,要不是你激我,我能這樣起來?”她把臉埋在沈夜廷懷裏。
“夫人覺得當男人的感覺可好?”沈夜廷並不打算放過她。
“都說了不要提了,這比當女人還要累”她小聲的說道。
“為夫每次都這麼累”他強調。
“騙鬼,不信”她表示不相信,根本不一樣好嗎?而且每次都是他精神抖擻的哪裏有一點累的樣子?
“夫人不是試了嗎?怎麼還不相信?”沈夜廷摟著她,手摸著她的肩頭。
“又不一樣,而且你每次都是精神抖擻的哪裏有半點累的樣子?我隻一次就好累”她悠悠的說道。
“夫人哪次見過為夫在下?再說為夫明明就是身體好”沈夜廷解釋。
“不信”傅卿兩個字。
“夫人這是在質疑為夫的體力還是在質疑為夫的姿勢?”沈夜廷低頭看著她,唇吻吻她的額頭。
“就是不信”
“好,那這樣,不如我們再實踐一次?”沈夜廷說著就要再次起身。
“我怕了,放過我”傅卿急忙認錯。
“夫人不是不信嗎?我實踐又不讓實踐”沈夜廷重新躺下。
“我信了,我在想淩澈和江聿風的事”傅卿重新縮回到他的懷裏。
“他們的事有什麼好想的?”
“你不覺得他倆之間有些曖昧嗎?”傅卿抬頭問他。
“曖昧?前朝也有皇帝養男寵,江南那邊有一種習俗叫做契兄弟,不過要說真的讓世俗接受他們的關係怕是很難”沈夜廷回答。
“可是你看那次江聿風來找我們之後就沒再提離開的事情,那天之後江聿風換了院子,三十的晚上淩澈又去了江聿風的院子,前段時間探子給的情報也是淩澈睡著了江聿風的院子裏,若是他們真的在一起了,倒也是好事”
“江聿風如今沒了家人,而淩澈也沒有家人,他們兩個結個伴也好”沈夜廷想了想。
“淩澈是怎麼來到王府的?”傅卿好奇的問,她其實從來都沒有問過沈夜廷是怎麼認識淩澈的。
“四年前,也就是我去周國的時候認識的,當時他沒有錢吃飯,又沒有人願意找他看病,都以為他是江湖騙子,後來我帶他去靈國,皇帝的隱疾就是他治好的,然後就留在王府裏麵了,當時也傳出了我養男寵的事都說我有龍陽之好,這個謠言還是娶了夫人之後打破的”沈夜廷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那他的身世呢?”
“我也派人去查了,沒有查到他的身世,他就像是個憑空出現的人一樣,問他他也從來不說,他的一身本領也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他神醫的稱號也是給皇兄治好隱疾之後從宮裏傳出去的”
“這麼說來,你根本不知道他有沒有父母家住在何處,師從何人,有沒有妻兒?”傅卿很疑惑的問道。
“不錯,我不知道,他不說我查不到,那知道他身世的人要麼全死了,要麼他的身後有一個很強大的師門”
“你就不害怕他有其他的目的”她感覺有些好笑誒。
“有什麼目的?你要是有目的敢把攝政王府的機密泄露出去我就把他大卸八塊”沈夜廷說的倒是很輕巧。
“幸好他沒有泄露出去,不然他會很慘的,今天我也很慘!”她忽然想起今天她也慘啊!
“夫人的這哪裏叫慘?分明就是很好,為夫這些天都慘還要被夫人不相信”沈夜廷也立馬說道.
“安言和詩怡兩人也愁啊!他們兩個簡直就是油鹽不進!”傅卿一想到沈安言和餘詩怡就頭大。
“他們的事情他們自己解決,我們又不是他們感情裏麵的狗頭軍師,現在我更想證明我的實力,你說呢?王妃?”沈夜廷起身。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我都說了相信你了,你怎麼還來?”她也起身,氣鼓鼓的看著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