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的話都說了多少遍了?而且這是在外麵,我可不想被別人看見”江聿風看著他搖頭。
“我說的是真的,最後一次,以後絕對不會了”他看著江聿風,也許以後沒有機會了。
“好吧,我勉為其難,就這一次,沒有下次”江聿風思考半天也點頭答應。
他這樣被這個混蛋男人騙了多少次了,每次都說最後一次,可是過幾天又是這樣的話,他都不相信了。
江聿風在裏麵,淩澈在外麵,淩澈環住他的腰把他擁在懷裏,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
“淩澈你過分了啊,這還動手動腳起來了”江聿風動了動身子,轉過頭。
“最後一次,睡覺”他把江聿風按在懷裏,然後閉上了眼。
“每次都這麼說,鬼才信你的鬼話呢”他也沒有在動,隻是嘴裏嘟囔著然後也閉上了眼睛。
直到身邊傳來了淺淺的呼吸聲,淩澈才低頭看向他對著他說道“這次也許我沒再騙你,而是真的,你可一定要忘了我,尋一個對你好的人”
他更加的摟緊他,感受著以後也許感受不到的溫度。
醜時……
除了守夜的暗衛,其他人早已睡著,淩澈起身悄悄起身,在屋裏點了一炷香之後看了一眼榻上的人就開門走了出去。
傅卿也起身,對著沈夜廷的唇輕點,一顆藥丸被她渡了進去,她拿出彈指樓的的令牌放到沈夜廷的頭邊。
也起身走了出去,守夜的暗衛等都被他們兩個輕鬆解決,也給他們的房間點了迷藥還有餘詩怡和沈安言的房間,這一覺得睡個一天一夜,今天晚上,也許他們會回來,也許這就是命。
彈指樓……
“各位,周國的仇我們不能不報,自願的人跟我去天梟會,其餘的人裝成攝政王府的暗衛去來福客棧保護攝政王一眾人,我不在的日子你們全部聽攝政王的命令,願我們在相見時,我放你們兩個月的休息可好?”他看著底下的七十多號人。
“好”大家都知道這一戰的代價,是生是死誰也不知道,但是他們是殺手,殺手最不重要的就是命,誰也不知道會在那次任務中就死了。
傅卿再次回到客棧,她還有一件東西沒有拿,但是剛房間就看見沈夜廷坐在桌子旁黑著臉等著她。
“去幹什麼了?”他語氣格外的冷有些不悅。
“沒有去幹什麼,怎麼起來了”她強裝鎮定的問。
“你不是也沒睡嗎?我等你”他抬起頭看向她。
“那我們去睡覺”傅卿來到他的麵前,挽起他的胳膊,但是坐著的人沒有想要起來的意思。
“怎麼了?去睡覺啊!”她有些不好的預感。
“你打算弄暈我之後又去哪裏?這次又是幾天,半個月?一個月?還是半年或者再也不回來了?”他拉住她的手看著她問道。
“你多慮了,我就是去外麵轉了一圈”她還是嘴硬的狡辯。
“那這是什麼?”沈夜廷把那顆藥丸放在桌子上問道。
她看著藥丸,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再去解釋。
“傅卿,你還要騙我多久,你還要自己一個人瞞著我做多少事,前一次你瞞著我去彈指樓一走就是半個月,這次呢?多少天,我是你的夫君你為什麼就是什麼都不願告訴我?”沈夜廷大聲的質問她,讓她一時間無言以對。
“這些事本就是我的事和你無關,你不能去,靈國不能失去你,這次的事情凶多吉少”她也沒辦法再次隱瞞。
“是誰在皇兄麵前說過夫妻一心同體的?是誰一次一次的說夫妻之間要互不隱瞞的?你現在這樣做是不是就是根本沒有把我當成你的夫君,是不是從開始你的心裏就隻有天下蒼生和你的那些下屬?”沈夜廷質問她,要不是他早就發現她的一些不同尋常,她是不是一直要瞞著自己。
“是,就像你說的,從一開始你和我的婚姻就隻是一場交易,既然是交易我心裏有沒有你重要嗎,現在你也知道了,你是要休了我還是怎麼樣隨你的便,我走為什麼就要和你說,你別忘了,我們的婚姻本身就是交易,你憑什麼限製我?”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