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清晨的陽光格外的好,某人的心情很差,還有一個人看似表麵鎮定但是頻繁配錯藥的行為出賣了他。
他時不時的看向門口,時不時的回到房間裏麵讓一旁的傅卿看的是直迷糊。
“你要是擔心他就去竹意軒找他,不要在我麵前晃悠我頭都快要炸了”
“我怕”淩澈不安的說道。
“你怕什麼?你三年前快要死的時候都沒怕,現在怕什麼?要是他真的受傷了你還能第一時間救助”她分析淩澈現在去竹意軒等江聿風的好處。
後者聽聞立馬站了起來,戴好帽子,既然如此,那他就去等他吧。
淩澈來到竹意軒,坐到榻上等著自己想要見得那個人,但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門口不要說人就連一片樹葉都沒有落下。
太陽朝西走,意味著江聿風很危險。
他開始不安的來回踱步,時不時的看向門口,希望那個人的出現。
隨著太陽落山,他還是沒有回來他終於是坐不住了,為什麼?都一天了怎麼還不回來?
他來到門口,院子門口看不到人影,一般他們的任務隻有沈夜廷和彈指樓內部的人員知道,所以要是一盞茶之後江聿風再不出現,他就去找沈夜廷。
哪怕暴露身份也好,他要去找他。
“嘭”院子裏麵出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他立馬起身朝著外麵走,卻和剛進來的人撞在了一起。
江聿風全身都是傷,身上都是傷,在撞到他後抬頭看向他,看到是他之後放鬆了身體,也暈了過去。
他看著懷裏人的傷眼裏露出心疼,扶著他來到榻上。
脫下他的衣衫,為他把脈煮藥,又打了盆熱水輕輕的擦拭著他的臉。
就在他做這些事的時候,王府的暗衛闖了進來,除了江聿風其他人都不知道他們的身份所以看到他的時候有些驚訝。
“芷醫師,你怎麼在這裏?”暗衛們很好奇的問。
“哦,是這樣的,我剛剛出來在花園裏麵看到了一株植物是藥材本來想著采了就回去,沒想到這個院子裏忽然傳來一聲響聲,進來就看見江公子這般,我是個大夫不能見死不救,就把他扶了進來”他解釋道。
暗衛聽了之後點了點頭“多謝醫師,這麼晚了我們送醫師回去吧,這裏交給府醫就好”
“你們回去吧,他傷的很重,我既然住在王府王爺這幾日待我們不薄,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在這裏,我今夜守夜”他回答。
暗衛有些為難,他們主子的症狀以前所有來的醫師都沒辦法,隻有他們兩位控製住了。
所以像他們這樣的暗衛除了淩澈走後他們也沒指望府醫能給他們看出個所以然來,受傷全靠硬扛,他們以為眼前人會因為他們的身份而不去給他們治療。
“多謝醫師了”暗衛相互看了一眼之後就要走。
“等等,你們這次受傷了多少人?我這裏有我們特製的藥很好用,你們拿去用吧”他從袖子裏掏出三瓶藥給了暗衛。
“多謝醫師”暗衛拿著藥,走了。
自己隻是想陪在他的身邊,江聿風的傷很重,交給別人他實在是不放心,所以他還是自己照顧來的放心。
暗衛走後,他很熟悉的來到衣櫃前,拿出幹淨的衣服給他換上,拿出藥給他上藥,做完這一切之後又去了外麵端剛煎好的藥喂給他。
在一切都做好之後,他再次觸碰江聿風的額頭,終於退燒了,不過他的臉色依然有些蒼白,嘴唇也沒有血色。
他今天真的擔心的坐立不安,他不是不去幫他,隻是有些事情要自己做,他為沈夜廷效命,沈夜廷給他一個堅強的後盾和容身的地方這就是代價。
想要變強就要經曆生死,想要站在強者身邊付出的代價就要比其他人的大。
有些事情是不能代替的,兩個人是兩個主體,其次才是相愛。
他坐在榻前,看著眼前人的臉,輕輕的用手撫摸,而江聿風似乎也感受到了,努力的往他的手中靠。
江聿風在其他人麵前是強大的,但是見到他總是一副沒有他的保護好像全世界都會欺負他一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