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月兒走路學得怎麼樣了?”芮楚楚休息日的時候過來,蹲在床邊,看著禹心月走路。

現在禹心月可以不用人攙扶,走五步然後摔倒了。

對她來說,這已經是極大的進步了。

芮楚楚鼓掌,發自內心誇讚:“月兒好厲害!真棒!”

【那當然,這幾天為了學走路,我吃得苦還少嗎?】

禹心月被養得白白胖胖的,本以為自己可以輕鬆攻克下走路這件事情,沒想到這件事情遠比自己想得困難。

【為什麼我不是走路天才?】禹心月不禁想。

“楚楚。”禹鬆泉大步走了進來,看到芮楚楚,表情糾結了一下,歎了口氣,“我跟你說件事。”

芮楚楚有些疑惑,還是走了出去。

兩人站在院子裏,並沒有避開他人。

“有件事情,我必須要跟你說說。”禹鬆泉道。

“荒安國有些不安分,過段時日我就要前往邊境,在那兒守著……”

禹鬆泉是武將,在外征戰再正常不過。

當初剛上戰場的時候,他在那兒跟著父親,一待就是兩年。

好不容易周邊國家都安分下來,父親凱旋。

自那之後,他們去戰場的機會就少了許多,平時也就是在軍營裏練練兵。

偶爾去戰場,也是去支援威脅調查,甚少直接打仗。

一去也隻是幾月時間,並不會花費太多的時間。

但是這次不一樣。

禹鬆泉眸光微暗。

荒安國在南方,是一個還算大的國家,他們國家的人好戰,整個國家有不少士兵可以隨時上戰場。

也是月兒提及到的邊境的國家,兩年後將會有瘟疫發生,並且單林和那個國家的人聯手建造自己的勢力。

他這次去荒安國是自己提議的,他要在那兒找到單林和荒安國接觸的證據,還有兩年後那場瘟疫的事情。

這次一去可能就是兩年。

中途會回來幾趟,但不會在京城久留。

“這次一去,不知歸期。”禹鬆泉喉中幹澀,說出這話心裏一抽抽的難受,“若是楚楚喜歡上了別人,不用顧及我……”

芮楚楚打斷,語氣有些激動:“禹大哥這次去是要打仗嗎?什麼時候去?”

“月兒抓周後我就離開,隻是去那兒調查,打仗……那得看荒安國的打算了。”禹鬆泉說,在提及荒安國的時候,整個人就像是剛剛出鞘的劍,鋒芒畢露。

芮楚楚聽完,鬆了口氣:“那還好,我還有時間。”

她補充道:“我近日在研究一些藥,現在已經有了成效。在禹大哥離開前,我會多做一些,不會讓禹大哥少了藥吃!”

禹鬆泉沒想到芮楚楚會這麼說,十分感動。

“若是我不在的時候,楚楚喜歡上了其他人……”

芮楚楚打斷,柳眉蹙起,臉上帶著不滿:“禹大哥,你這是在說什麼?我們已經定親了,你這是要和我解除婚約?”

禹鬆泉連忙搖頭:“不,我怎麼會這麼做?”

芮楚楚笑道:“這不就對了?還是說禹大哥此次去邊境,會愛上其他人?”

禹鬆泉連忙反駁:“怎麼會!”

芮楚楚笑著:“這不就是了嗎?”

“荒安國是在南方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