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貴一邊在藥鋪和掌櫃的學著生意經,一邊在外麵賺著勞力們的錢。
其實孫貴現在幹的差不多經濟發展到商品時代的出現的衍生工作,這也就是幽州,其餘的地方大多數還是停留在農業時代,根本用不著使用富裕的勞動力,也許像長安、洛陽能有,不過絕對不如幽州城用的多,作為關內關外物流的中轉站,用人多,才會讓孫貴抓了這麼一機會,閑散勞動力的增多就帶動其他行業的發展,在商品林立的菜市口就有一排排的小吃攤,甚至還有一些用來娛樂的東西。
孫貴貪得無厭,他是手裏拿過大錢的人,一個月隻有這麼二三兩銀子確實看不到眼裏去。雖說和他幹那活差不了太多,但總不如一下子手中就拿著二三十兩銀子舒服。
前麵說過,孫貴是個有文化的流氓,跟著掌櫃的這半年裏,孫貴是能寫會算、兼之能打能說,現在又有了這麼一個生意,孫貴的眼界又得到拓展,孫貴得出一結論,像這些絲毫不敢反抗苦逼勞動力,你隻要不動了了他們的命,他們隻能匍匐在你的腳下,想怎麼壓榨怎麼壓榨。然後孫貴又自導自演了一出戲,所得到結果讓當時的縣衙都跟著學。
一天早上,一個豆腐腦的攤子來了幾個混混,一個個身上畫龍畫虎、類蛇類貓,大大咧咧的坐在攤子上,等吃完飯,也不給錢,抬腿就走了,擺攤的小商販也沒敢攔,隻是任由他們走後收拾了下碗筷繼續開張做生意,孫貴就在一旁吃飯,看到這場景後就和小商販說:“這位大哥,就讓他們這麼走了,這得有好幾個錢呢。”
“哎,哪兒幹生意遇不到這種人,你不要錢還好,要了錢我這今天的活就幹不下去了,忍著吧,也沒辦法,衙門不管,我們還能怎麼辦啊。”小商販看樣子對這種情形已經習慣了,孫貴繼續往下降,“這位大哥,那這樣,小弟身上有幾分功夫,我去把飯錢要來,您給我對半分了怎麼樣。”
“別惹人家了,你要回來走了沒事,我可就倒黴了。”
“那這樣行嗎,小生近來無事可做,就在您這兒給您幫忙,如果再有吃飯不付賬的人我給你要來,您每天給我五個錢,另外管飯,怎麼樣。”孫貴繼續忽悠,準備讓小商販接收他的保護費理論,可小商販就是不領情。
“小兄弟哎,他們可不好惹啊,要了忤了他們的意,又打了他們,這幽州城內多少混混啊,雙拳難敵四掌,好漢架不住人多,那事可就鬧大了,小兄弟您還是請吧,這飯錢我也不要了。”
孫貴挺聽話,沒給錢就走了出來,心裏琢磨著,既然你這麼不上道,給你條好路你不走,非得逼你才行,那我就不客氣了。
那時候不像現在,隨便找個理由,甚至連理由都不找就要錢,古代人們素質普遍的高,孔子的仁義禮智信不是白宣傳上千年的,也沒出現文化斷層,不像現在,把過去砸爛了,說是文明還在持續,是唯一一個還在繼續輝煌的四大文明古國,但與過去已經完全沒了聯係。用五十年的時間切斷了五千年的傳承,也不知是好是壞。
孫貴繼續演戲,又派了幾個混混過去,這次不是隻吃飯,吃完了不僅不付錢,還惹事,把那桌子給掀了,然後火速逃掉,縣衙雖說一般的事不管,出了打架鬥毆,還是要嚴懲的。一次、兩次、三次,三次以後,孫貴又過去,現在這小商販就在哪兒愁眉苦臉抓耳撓腮了,
“這位大哥,生意還好,用不用我幫忙?”孫貴一臉奸笑,隻差臉上寫著,就是我幹的,這幾個字了,不過孫貴那臉就是寫上字也認不出來。
小商販一臉怒容的看著孫貴,“你就不怕我把你送到衙門?”
“哎,這位大哥,這就是您的不對了,我幹什麼了,吃飯不付錢,還有掀桌子,這都沒有我的事啊,我是看您啊,經營生意挺難得,幫幫您啊。怎麼樣,現在給不給我個機會,讓我為您記一次微薄之力。您要是不同意也行啊,以後我可就不幫忙了,出現什麼事我可就不清楚了啊,哈哈哈和。”
“行,你說你怎麼拿錢。”小商販也是什麼辦法都沒有。
“我看大哥生意挺好,一天怎麼也能賺個二三十個銅錢,這樣吧,一天給我五個,我讓您安安穩穩的做生意,不僅我的人不會過來搗亂,如果有其他人來搗亂,損失是我們的,我給你賠,怎麼樣?”
“哼,什麼事還不都是比說了算,我又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