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離姐姐,你沒事吧?”少年還是一臉的擔心。
馬寡婦笑著說道:“姐姐睡著覺能有什麼事,鐵蛋兒,你怎麼看起來很著急的樣子,發生什麼事了嗎?”
“司離姐姐沒事就好,我剛剛在外麵發現了一條斷掉的蛇尾巴,那是一種很危險的蛇,也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給咬掉的尾巴,我怕司離姐姐有事,就進來看看。”
“哦,有這樣的事?不會是老鼠之類的從外麵拖進來的吧?你知道老鼠最喜歡到處亂跑了。”
少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但總感覺有點不對勁,有一種讓他臉紅說不出口的感覺。
他感覺自己和司離姐姐好像有了
某種特別的聯係,好像很親切,但又不是親人之間的那一種,前幾年他曾經養過一條小狗,非常的喜歡,現在麵對司離姐姐就感覺是麵對那條小狗一樣。
這讓他覺得很不安,他從來沒有瞧不起司離姐姐,甚至把司離姐姐當成親人,可是怎麼就突然有了一種主人看到養的寵物的感覺了。
少年臉紅到了耳朵根,低著頭說道:“司離姐姐,既然你沒事那你就繼續睡覺吧,這會時間差不多了,我便不睡覺了,我要開始練功了,不會打擾到你的。”
“是,主人……”
剛要轉身走的少年愣住了,不由自主脫口而出的馬寡婦也呆若木雞。
“司離姐姐你……你說什麼?”
“啊……我……我……我也不知道……”
“哦,可能是我聽錯了,你去睡吧,哦,你別捉著我的蛤蟆,快放下!”
“是!主人!”
“啊?司離姐姐,你……你怎麼叫我主人……你這是幹什麼啊……你不要和我開玩笑啊……”
馬寡婦的臉色發白,目光有點呆滯,她現在自己也還沒徹底回過味來,怎麼就控製不住要這麼喊出來。
那隻被馬寡婦放開的蛤蟆又開始呱呱呱的叫了起來,圍著少年一直在蹦。
少年蹲下身捧起蛤蟆托在手心,又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司離姐姐,發現司離姐姐的衣服好像濕漉漉的,真是奇怪。
少年隻好又問蛤蟆,“你為什麼跑到這裏?是這裏出現了什麼危險
了嗎?”
“呱呱……”
少年點了點頭,叫兩聲就表示否定,那就是沒有危險,那麼來這裏幹什麼?
馬寡婦已經徹底傻住了,不知所措,看向少年的目光中充滿了疑惑,看起來楚楚可憐的。
少年知道現在問司離姐姐也問不出什麼,這會還不如問蛤蟆更容易些,這次也不敢說話了,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之後離開了山洞,走到山洞口的時候偷偷的回頭又看了一眼,發現司離姐姐的一隻手微微顫抖著。
等走遠了之後少年才開始繼續審問蛤蟆。
“你是不是要告訴我,那條蛇尾巴和她有關係?”
“呱。”
“那條蛇尾巴不會是被司離姐姐給砍下來的吧,她一個弱女子怎麼能做的到呢,而且我一點也沒聽見動靜啊……”
“呱!”蛤蟆這一聲叫的非常的響亮。
“真的是她?那她為什麼不告訴我?是怕我擔心她?”
蛤蟆在少年的手心裏掙紮了起來,少年一鬆手,蛤蟆用力的一竄竟然鑽進了少年的懷裏,還沒等少年反應過來,蛤蟆用嘴含住了那張符籙又鑽了出來,跳回了少年的手心裏。
這一次少年終於反應了過來,半信半疑的自言自語,“難道也是因為符籙的緣故嗎?沒理由啊……”
“呱……”蛤蟆又蹦了起來,用一隻大腫眼泡衝著少年眨了又眨,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可是我寫的是敕封靈血妖獸咒啊,書上說這種符籙對人類一般沒有效果的
……”
蛤蟆又轉過身把屁股對著少年,用力的扭動起來,一邊扭一邊眨一隻眼睛,好像是在衝著少年拋媚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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