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明熙不在意道:“隨口一說罷了,有什麼好看的?外邊那麼冷,我還不如留下來看你,這才是最好看的,我都看不夠呢。”
說著,她還捧著陸引的臉,癡癡地看著。
眸中,似有一片汪洋。
陸引有些被她滿含情意的目光看得心癢。
被子下,他覆在她腰間的手微微收緊,眸色暗了幾分,忍不住按著她又親了一頓,把她親的意亂情迷。
他狠狠道:“薑明熙,你真的是個妖精。”
之後,又親了下去,不管不顧的拉著她又是一番折騰,弄得有些狠。
這一遭,是薑明熙求饒了,他才放過她的。
之後,她整個人都沒力氣了,癱在他懷裏睡去了。
天亮之前,陸引便離開了,薑明熙還在睡。
而陸引離開之前,鄭重華也終於徹底撐不住,昏迷在雪夜中,被茯苓送回了居住養傷的院子。
天亮後,公主府的門開了,侍衛也讓了道,鄭家的人趕緊進了公主府。
看到鄭重華不省人事的樣子,鄭大夫人氣得都想去找薑明熙質問理論。
但是,被攔下了。
薑明熙一覺睡到辰時中,醒來後才得知還沒天亮,鄭重華就昏迷在雪夜中,被茯苓送回去了。
茯苓還折騰了一場,讓人又是燒水又是生火燒炭的給鄭重華暖身體,太醫也一番救治,人才沒性命之憂。
但是他身體本就還沒恢複,這下嚴重受寒損及元氣,還落下了病根,且膝蓋寒氣入侵嚴重,以後隻怕每逢下雨下雪,都得遭一份罪了。
薑明熙聽了輕容的稟報,笑意逐漸泛冷:“我明明說了,沒我的命令,便是鄭重華暈在外麵也不許理會,看到她是真的那我的話當耳旁風了啊。”
輕容給她塗抹防止肌膚幹燥的花脂精油,見她冷了臉色,抬眼道:“公主讓茯苓看著鄭重華,不是早就料到,茯苓會陽奉陰違麼?”
薑明熙勾唇笑道:“是啊,隻不過料到好似一回事,她真的陽奉陰違的優勢另一回事,她都這樣放肆了,不冷落她幾日,似乎不太好了。”
說著,她想到什麼:“不過,她怎麼會等到鄭重華暈倒才把人送回去?我以為她會在鄭重華情況不對的時候就把人送回去了呢。”
輕容道:“確實,鄭重華昏迷之前一個時辰,她便見情況不對,上前去勸鄭重華回去了,可是鄭重華不肯,說你還沒許他起來,天也沒亮,硬要一直跪著,”
“她勸過幾次,還意圖強行拖鄭重華回去,卻遭鄭重華的抗拒都無濟於事,直到鄭重華再也撐不住暈死過去,才急忙叫人把他抬回去的。”
薑明熙嘖了一聲:“她倒是好膽子。”
輕容繼續給薑明熙塗抹精油,道:“不過昨夜,鄭家鬧得厲害,宮裏也來了人,眼看公主府遲遲不肯讓他們進來,便作勢要來硬的,範勃實在擋不住進來求助她,她倒是出去應付了一番,讓鄭闊撤了府兵,安分等到天亮才進來。”
聞言,薑明熙便來了幾分性質,抬起眼瞼問:“哦?她是如何應付的?”
因為侍衛中有她們的眼線,所以,輕容一早便問了昨夜外麵的詳細情況,這就跟薑明熙詳細說了一番。
說完的時候,精油已經抹好了,輕容又給薑明熙塗了蔻丹。
薑明熙抬起塗了一個指甲蔻丹的手,嗅著蔻丹的味道,隻覺得沁香撲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