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橘年不再配合他,再次翻了個白眼,幹脆閉上眼睛曬太陽。
蔚池也不在意,冷笑一聲,“俞沫安自殺了,現在俞家鬧到了梁家,梁先生趕回去,就是要處理這件事。”
穆橘年瞬間睜開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轉向他。
“你說什麼?”
“俞沫安,自、殺、了。”蔚池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說道。
“都是因為你,你這個禍害!”
蔚池說得甚是言之鑿鑿,義正嚴辭,一口定下穆橘年的死罪。
“她現在怎麼樣了?”
“哼,沒死,自殺未遂,算你逃過一劫,否則俞家和梁家,不管誰,踩死你都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他很滿意她此刻的表情,愕然又驚恐,笑了笑,又繼續說道:“說起來,梁先生雖然是梁家長房嫡孫,但一直不受家族寵愛,甚至因為母親和奶奶相繼離世,被認定是天煞孤星,在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到了外地寄養。
梁先生那混帳父親要把外麵那女人娶回去,新婚妻子更是容不下他。俞家人也是白眼狼,看他這麼多年都沒有回歸家族的跡象,單方麵宣布兩家婚約無效,轉頭就搭上了三房的梁祈。
不過,俞沫安那女人多少還是有點用處的,自從兩年前梁老先生大病一場,突然將梁先生召回家族,姓俞的一見風向有變,馬上調轉船頭想要恢複婚約,這等見風使舵的無恥之人,梁先生根本不會手軟,他默認了曾
經俞家悔婚一事不曾發生過,那是因為剛好可以借著跟姓俞的聯姻,來穩固自身的地位,畢竟,梁家各房派係鬥爭嚴重,大房地位形同虛設,有人送上門來,何樂而不為。倒是你。”蔚池突然看著她,勾唇一笑,笑意裏滿是鄙視的意味,“你跟梁湛的事我們都知道,雖說我看不起你這種人,但你也算為梁先生做了件好事。”
穆橘年看向他,並不在意他的諷刺,隻默默等著他的下文。
“實話告訴你吧,當年梁先生被趕至鄉下,情況困難,底下的人最擅長狗眼看人低,他落魄如此,一度連飯都吃不飽,要不是我阿姐某日從街邊,將流浪漢一樣的他撿了回去,並對他多加照顧,他也許早就餓死在外。
所以,你應該看得出,他們兩人的感情非尋常人能比。
梁先生可是親口說過的,等大局穩定,定不會辜負我阿姐!”蔚池最後一句的語氣,不自覺帶上了一絲傲氣,他真的是個十分維護自家姐姐的好弟弟。
穆橘年突然挺羨慕蔚思的。
“所以,你過來這一趟,到底想說什麼。”穆橘年終於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蔚池冷笑一聲,“我隻想說,不管梁先生留你在身邊是一時興趣也好,亦或是當作第二個俞沫安來玩弄也罷,你都不會有好下場。我勸你一句,好自為之,不要臉麵都不要了。”
蔚池說完便離開了,一刻不停留。
等到房門再次被
敲響,是一個自稱子晴的服務員,她過來催她到現場做準備。
穆橘年揮了揮手,隻說自己不舒服,儀式就不去了,讓她代勞跟蔚經理說聲抱歉。
說完也不顧對方反應,自顧自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