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你要做什麼?”歐陽希被顧南爵放在床上,全身沒有一點力氣,看著顧南爵拿著剪刀走向自己大聲喊道。

顧南爵沿著棍子留下的痕跡將歐陽希的衣服剪開一條條細口,笑著說:“你也知道我是流氓,我得做點流氓該做的事啊。”

“你這是趁人之危,算什麼男人!”歐陽希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隻是挨了幾棍,卻全然沒有了力氣。

“不是男人?你要試試嗎?恩?”顧南爵笑著挑了挑眉。

“你……”

“所以,你最好乖乖的,不要亂說話。如果惹小爺我不開心了,後果自負。”顧南爵說著伸出食指劃過歐陽希的臉龐、脖頸,然後一路向下到歐陽希的胸前頓了一下。

“不要!”歐陽希真的害怕了,她並不了解顧南爵的為人,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未知往往會給人帶來恐懼。

“不要?小爺我從來不做虧本的事,今天我幫你那麼大忙,你總要回報我點什麼吧,對不對?”

“你到底想要什麼?”

“你還真夠笨的,要你唄。”顧南爵輕鬆地說,像是在說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一樣。

“你殺了我吧!”

“殺你做什麼,殺你還要償命。小爺還沒玩夠呢!”顧南爵感覺到歐陽希身體微微顫抖,心想,都害怕成這樣了還忍著,心裏暗笑。

“看你這麼貞烈,說點好聽的,讓我高興一下,我或許可以考慮放過你。”

“我……”

“不說是嗎?別後悔……”

“我說!我……”

“不知道說什麼?”顧南爵說著手指就要向下。

“我錯了。”

“哪錯了?”

“上次你救我,我不該打你。”

“還有呢?”

“剛才我不該罵你,對不起。”

“還有呢?”

“你想聽什麼……”

“我想想啊……”顧南爵說著轉身拿進一壺開水倒了半杯,又把剛才拿回來的藍瓶裏的液體倒在裏麵,晃勻。

“你要做什麼?”

“給你來點開竅的藥,如何?”

“不要……”歐陽希的眼淚終於從眼裏溢出來。

顧南爵笑了笑說:“真不容易,我還以為歐陽小姐不會哭呢。”

“你今天如果不殺了我,我一定會殺了你!”

“你還真是個母夜叉!就知道殺來殺去!忍著點。”顧南爵說著用棉簽把晃勻的藍色液體從剛才剪開的細口處塗在歐陽希的傷痕上。

歐陽希瞬間覺得像有千萬隻針紮到傷痕處,又酥又麻的刺疼,可是她拚命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喊出聲。

顧南爵拿起一團紗布塞到她嘴裏,笑著說:“這麼好看的唇,咬破了多可惜!”

等所有傷痕上過藥後,歐陽希的全身都濕透了,幾縷頭發熨帖得貼在臉龐上。顧南爵想,這麼疼一聲不吭,快趕上小爺我了,夠勁!

顧南爵把紗布從歐陽希嘴裏拿出來,用手用力捏住歐陽希的下頜,把剩餘的液體一口喝盡,用嘴全部送到歐陽希的嘴裏。

“卑鄙!惡心!”歐陽希憤憤地看著他。

“惡心?你這個不知道知恩圖報的蠢女人!”顧南爵說著雙手捧起歐陽希的臉,鋪天蓋地地向她的唇上碾壓過去。“再敢說惡心我現在就要了你,信不信!”

“顧南爵,這樣欺負一個女人,你不覺得過分嗎?!”淩洛帶著林紫若終於找了過來。

“過不過分,好像和你淩大少爺不相關吧!你和她什麼關係?”

“她是我朋友。”

“朋友?剛才她挨打的時候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