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父親的歸位,如虎添翼,讓他們更加有底氣了。
當然,不光是生意上,還有生活上的。經曆了一次生死,淩震天更加成了寵女狂魔,護女狂魔。歐陽希的表現在城市的名媛裏經商也是獨一無二的,淩震天給人的感覺就是,我有女兒我驕傲!
當然,這件事影響最大的就是顧南爵,淩震天把他約出來開門見山地說,“喜歡我女兒。”
一貫霸道的顧南爵表現地很真實,“是愛。”
“那把你自己的事處理幹淨了才有資格。我淩震天的女兒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娶的。”之後每天就上下班接送,任何男人都無法靠近,當然這個男人主要是顧南爵。
有時候越阻擋越強烈,顧南爵隻要有空在下班時間就會開車到淩氏門口待一會兒,見一麵也是好的。
歐陽希剛開始還試圖勸勸這兩個男人,後來誰也改變不了,隻好敗給這兩個男人了。
慢慢地,竟有一種自然享受的感覺了。
隻是最近這幾天,顧南爵沒有來。她想到可能是顧兒情況不好,打電話給他,果然,顧兒病情複發無效,剛剛去世。
雖然在意料之中,但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挺難過的。她聽出男人語氣也很悲傷,忍不住想過去看看。
但在淩氏門口被淩震天攔住,“希希,回去。”
“爸爸,顧兒去世了,我……”
“希希,這些不該你承擔,作為男人,如果真的愛你,他也不會願意你去承擔。交給他自己去處理。”
歐陽希沉思了一會兒,挽起淩震天的手臂,“爸爸,我聽你的。”
Devin White原本不了解顧南爵和南宮月的婚姻,那一夜的纏綿也更像是女人一時酒醉失控,雖然他一直喜歡她,但為了不打擾她現有生活,還是很快離開了,並且聯係了他的師兄過來幫著治療。
待顧南爵去美國,他了解實情後,便很快回來,在充當顧兒醫生的同時也不斷給予南宮月情感上的安慰。這些南宮宇夫婦當然可以判斷誰才應該是女兒的歸宿,更何況她也還了Devin的孩子。
所以,顧南爵再提出離婚的時候,沒有遭到什麼反對,就連南宮月也妥協了。因為的她最需要愛他的人在身邊,需要依賴和嗬護,哪怕這個肩膀不是她最初想依靠的,但有總比沒有強。
離婚當天,南宮宇夫婦不放心,讓Devin陪著一起去,但南宮月走到外麵對他說:“Devin,這是我和他的事情,我想自己解決。”
Devin是外國人,對這點很讚同。所以去醫院處理自己離開的事情。
南宮月坐在車後麵,看著一臉嚴肅開車的男人,他在她麵前,多半都是這個樣子。當然,也是他麵對大多女人的樣子。
大學期間他對待女人,強勢的占有,虛榮的談資,談不上愛。
“顧南爵,除了歐陽希,你愛過別的女人嗎?”她終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應該是遇到她以前,不懂什麼是愛。”
“你愛她什麼?”
“一切。她滿足了我對女人所有的期待。”
“這個回答太抽象了,比如說呢……”
“她可以和我過招,賽車,騎馬,談論商業政治,也可以陪我跳舞,唱歌,幫我挑選衣服,做出美味的飯菜……”
說著說著,她感覺他不是在說給她聽,而是自我沉醉。
雖然不情願,但她不得不承認,歐陽希確實是個獨特的女人,男女做的事情都擅長的確實不多,本以為她會了男人的事情,女人的事情就會弱……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因為他愛她。
辦完離婚,從民政局出來,南宮月對著他說:“顧南爵,我想我做過什麼,對顧氏好的不好的,對你們好的不好的,你都知道了,不過能不能相抵,都這樣了。至於你們的孩子,我沒有害過,畢竟我也是做過媽媽的。以後,我不再會進入你的生活。”
“謝謝。”男人扔下這樣一句,就轉身離開了。
淩震天看著自己的女兒這幾天偶爾出神,笑著說,“怎麼?在想為什麼離婚了也不來找你?”
被爸爸這樣一問,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輕輕點了點頭。
“我想他在解決一些事情,想娶我女兒,先把自己整幹淨,還算這小子聰明。”淩震天笑著拍了拍她的頭,“希希,美好的結果需要時間來孕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