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互相擁抱著,直到晚舟幾人來送晚飯。
飯桌上,李瑾菀看向旁邊同樣在吃飯的隼兒子,問道:“你怎麼發現他們的?”
阿古善說:“在春獵的山上,是被拋棄的。我發現的時候就躺在樹下,呼吸微弱,喂養了幾天才有好轉。”
李瑾菀說:“那我要好好喂養它們,讓他們健康長大。孩他爹,你給孩子起個名字吧。”
阿古善抬頭看她,“非這樣不可?”
李瑾菀點點頭,阿古善說:“行,你起吧,你起的我都喜歡。”
李瑾菀想了想,“就大黑、小黑?”
阿古善看了一眼旁邊進食的兩隻隼,說:“你高興就好。”
李瑾菀說:“不好聽啊,那叫豆豆和球球?你看它倆又黑又圓的。”
阿古善夾了一筷子菜給她,“不如飯後問問它們喜歡哪個,讓它們自己選。”
李瑾菀說:“好啊。”
飯後,李瑾菀把兩隻隼挪到桌上,叫道:“小黑、大黑。”
並沒理她,她又叫道:“球球、豆豆?”也沒理她。
她嘀咕著:“都不喜歡啊,那叫什麼呢。”
阿古善說:“你多叫兩聲,它們可能沒聽清。”
李瑾菀又都叫了兩遍,還是無隼回應,看來是真不喜歡了。
她放棄了,:“既然你們不喜歡小黑、大黑、球球、豆豆,那我再想一個。”
阿古善看著李瑾菀還在左思右想,沒了耐心,他抓起兩隻隼,“小黑、大黑。”結果,兩隻隼應了。
李瑾菀給阿古善豎起大拇指,“還得是你。”
她摸了摸兩隻隼,“以後你就是小黑、你就是大黑。”
她對著尖嘴灰色少的那個叫小黑,另一個就叫大黑,兩隻隼也應了她,果然是看人下菜碟。
她努努嘴,準備明天給勢利眼的隼兒子一點見識,讓它們知道她也不是好惹的。
殊不知,她還在走神的時候,阿古善已經把兩隻小家夥扔進了右側的新窩裏,抱起她時,她才回神,看著麵無表情的阿古善說:“這麼著急?”
阿古善從喉嚨中擠出一個‘嗯’字,接下來,兩人都沒有說話,專心致誌的取悅對方,直到李瑾菀軟成一灘春水,阿古善才放過她,把她摟在他懷裏,慢慢給她按摩手和大腿。
阿古善說:“阿菀,洗完再睡。”
李瑾菀砸了一下他的手臂說:“都怪你,這麼久,明天提不起筆怎麼辦。”
阿古善把她的手重新握在手裏,低沉著聲音說:“半個多月了,你說呢?明天我替阿菀握筆。”
李瑾菀渾身沒勁,不理他。
後來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阿古善替她洗了澡,她清清爽爽睡過去,一夜無夢。
天剛蒙蒙亮,李瑾菀就睡飽醒了,她躺在阿古善懷裏,看著阿古善棱角分明的臉,高挺的鼻梁,長長的睫毛,好像還看到了睫毛下隱藏的綠色眼睛,激動時眼中帶著暗火,明亮動人。
阿古善從睡夢中醒來,抓住李瑾菀無意思磨砂他眼皮的手,說:“醒了?”
李瑾菀說:“睡飽了。”
阿古善說:“正好,我還餓。”
等兩人再次醒來時,日上三竿,李瑾菀生氣的坐在餐桌前,把手裏的燒麥當阿古善在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