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耳不聞的叉斯波氣壞了查幹巴,他想堵住他的嘴,讓他改口,但他不能,他隻能怒氣衝天的看著他,不停的給他暗示。

叉斯波微低著頭,不看任何人,隻是一直在說是他偷運鐵礦,他認罪。

後續的事情就好辦了很多,查幹巴不知是良心發現還是愧疚難當,分了鐵礦一半的歸屬權給阿古善,換了叉斯波一命,而被救的叉斯波一生戴著手鏈腳銬服役於苦力營。

查幹巴走後,巴圖覺得今天出奇的順利,笑了笑,“可汗,廢了查幹巴兩個兒子,您覺得他下一步會選誰?”

阿古善淡淡道“他還有兩個兒子,一個懦弱怕血,一個身有疾病,那個也不是人選。”

“您的意思是他保下叉斯波是還沒放棄?”

“叉斯波現在還不能廢,你可知困獸猶鬥?”

巴圖大悟道“屬下明白,屬下派人監視叉斯波。”

“嗯,時間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

...

“嗯,癢,別鬧。”李瑾菀推開埋在她頸部的阿古善,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她有些分不清是今夕幾何。

她微啞著聲音問道“什麼時辰了?”

“卯初。”隨後繼續手上的動作,喚醒不甚清醒的李瑾菀。

“嗯~等一下。”李瑾菀抓住他的手,卻被他帶著一起動。

她微喘著氣道“你何時回來的?”

“醜末。”

她用僅存的理智算了下時間,“你睡了不到兩個時辰,不累嗎?”

“你覺得呢。”他手上微微用力,李瑾菀發出一聲尖叫。

“而且,我昨日答應了阿菀的姿勢還沒有兌現,不信守承諾可不是君子所為。”他撤出自己的手,換上真正的大家夥,李瑾菀慢慢失去理智,腦子成了一團糨糊,隨著他的節奏一起搖擺。

卯末,阿古善安撫好困意十足的李瑾菀,交代今朝讓李瑾菀睡個夠,出了帳子。

軍帳,少布上前把通城的信遞給他,“可汗,有情況。”

阿古善一目十行,吩咐道“通知塔拉,讓他躲過下次的送貨。”

“明白。”

一覺睡到午時的李瑾菀閉著眼動了動已經酸疼的身體,一隻手攬著她的腰輕輕按摩,她聞著熟悉的清香問道“什麼時辰了?”

阿古善親了親她紅撲撲的臉頰,笑道“午正,該吃午膳了。”

李瑾菀睜開水潤的杏眸,嗔了他一眼“你中毒後怎的如此不知節製,覺得身體有什麼異樣嗎?”

他湊近她低聲耳語了幾句,她不知該笑還是該哭“原來是因為孩子啊。”

阿古善看著她不情不願的樣子,笑道“是因為你願意,我才高興的。”

李瑾菀笑道“那你可要記得啊。”

“嗯,起吧,用膳。”

和碩,巴乃神色凝重的盯著信件,久久沒有出聲,他下手的塔拉與那順相視一眼,皆略有不解,那順開口道“將軍,可是有什麼事?”

巴乃冷厲的眼神從和順轉到塔拉身上,塔拉站起身,不解地問道“將軍,可是屬下做錯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