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中旬，梁實看著他們把果幹果脯裝運上車，看著商隊遠行後，才找李瑾菀彙報。
“可敦，一切順利。餘下的瓜果還算新鮮，咱要如何運到大周，你和可汗商量了嗎？”
“說過了，不過他讓我先等等，不會多久的。”
“那就好。那屬下先告退了。”
“等一下，這是我最近做的黃桃罐頭，你拿去與莫日根一起用。”
梁實笑道“多謝可敦。”
兩日後，阿古善拿著一身新衣來到王帳，“阿菀，想去玩嗎？”
李瑾菀統計數據的手一頓，興奮道“去哪玩？”
“換衣服。”
李瑾菀拿過衣服展開，疑惑道“是男裝，去大周嗎？”
“嗯，開心嗎？”
她不停地點頭，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阿古善囑咐道“記得改一容貌。”
不久後，李瑾菀從內帳走出，皮膚黃了一個度，改變了眉眼的間距，把杏眼畫出長度。細節處化掉了耳洞，穿了裹胸，看起來真像一個俊俏的小哥。
阿古善讚賞地點點頭，“過來。”
李瑾菀警惕道“幹嗎？我現在是男人，你不能靠近我。”
阿古善等不及上前，拉住她的手才發現同樣做了偽裝。
他微微挑眉，拉著李瑾菀的衣領稍稍一拽，露出李瑾菀白嫩的鎖骨，他才滿意地勾了勾唇角，俯身低頭，在李瑾菀的鎖骨處吸出一個草莓印，並用牙齒輕咬出齒印。
李瑾菀吃痛出聲，“你屬狗的嗎？”
阿古善抬頭，給她整理好衣服，眼神有些意味深長“我怕找不到夫人，特意留個印記。”
李瑾菀看著他一身大周男裝打扮，上前咬在他的脖頸處，“那我也要留個印記。”
阿古善縱著她，反而想讓她咬的用力些，還是李瑾菀不舍得鬆了口。
天剛黑，阿古善與吉達帶著商隊前往大周，李瑾菀穿著男裝被阿古善圈在懷裏，她看著商隊人馬目不斜視，低頭行走的樣子，戲精上身道“可汗，您怎能對不起可敦，可敦蕙質蘭心，溫柔賢淑，堪為女子典範。您這麼做，小奴誓死不從。”
阿古善笑著捏住她的下巴，帶著些壞笑，“哦，你已經在我手裏了，你還能怎麼做？”
李瑾菀笑道“當然是向可敦請罪，讓可敦成全我們了，我相信可汗自是與我一心的。”
阿古善壓低身子，不正經地聞了聞，痞笑道“當然，舊愛哪抵新歡，你才是我的最愛。”
李瑾菀神色大變，委屈道“今日可汗能拋棄可敦，明日可汗便能拋棄我，我也不過是可汗的過客。”
倆人旁若無人地表演著，周圍的人頭低的不能再低，就怕臉上的笑容露出來讓可汗看到。
吉達逐漸靠近兩人，小聲道“可汗、可敦，屬下無意打擾。前麵便是通城了，小人特來稟報。”
李瑾菀略微細長的眼睛看著他，“你能認出我？”
吉達道“是，可敦，您的聲音屬下自然聽得出。”
李瑾菀大悟，又問道“你覺得我的裝扮像女人嗎？”
吉達不敢打量李瑾菀，簡單看過後道“若是你未開口，屬下絕認不出您，也看出是個女人。”
李瑾菀壓低嗓音，“這個聲音怎麼樣？”
阿古善淡淡道“吉達，你先退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