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嚇得撒腿就跑,小二在後麵喊道“別走啊,還未付錢呢。”
一個大漢攔住要追出去的小二,“叫你們掌櫃的出來。”
小二梗著脖子道“銀錢已經賠給你們了,你們怎的又來鬧!你們簽了縣太爺的押,為什麼還來?”
大漢一把把小二推倒在地,“叫你們掌櫃的出來。”
另一人看著這情形就知道不能善了,邊往後跑邊喊,“掌櫃的,鬧事的又來了。”
不多時,掌櫃出來,看到幾人,臉色微變,交代了身邊的小二幾句,笑著道“幾位又來,可是有事?”
為首的大漢往旁邊一坐,“當然有事!我爹上次在你們這吃飯,把命都吃沒了,你以為賠錢就能了事?”
掌櫃臉色沉下來,“你爹的死和我們福滿樓無關。再說了,前日我們對簿公堂,本著為民的原則,我們賠了錢的,在縣太爺那可是畫了押的,你這是要出爾反爾,違背縣太爺的令了?”
大漢拿起桌上的酒壺灌了兩口酒,笑得無賴,“那點錢就想打發老子?不說別的,你給是不給?”
掌櫃怒斥道“貪心不足,你以為我福滿樓是好欺負的?”
那大漢招呼著身後的漢子道“弟兄們,給我砸。”
幾人都是附近有名的地痞流氓,出了名的渾不懍,話落就上手,毫不留情。
一時間,場麵混亂,東西亂飛,掌櫃的拉著幾個小二躲在櫃台後,以免被傷。
突然間一把椅子朝李瑾菀他們的座位上飛來,阿古善放下吃飯的碗筷,拉起李瑾菀躲開,順手拿起椅子砸過去,同時兩邊的屏風內也飛出兩把椅子。
旁邊的男聲傳來,“兄台,可有受傷?”
阿古善道“多謝公子,並未。”
對話結束後,兩邊都傳來起身往外走的聲音,李瑾菀拽著阿古善的袖子也往外走。
三波人互相對視兩眼,左邊的三名男子給幾人行了個標準的學生禮。
阿古善與李瑾菀點頭致意。
三名男子中的其中一位邁步上前,抓著一個大漢的胳膊把人摔倒在地,毫不客氣地一個接一個地把人撂倒。
眾人疼得在地上哀嚎,坐在椅子上喝酒的大漢站起身,指著男子道“你誰啊,關你什麼事?我勸你趕緊走,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那男子笑道“別客氣,來。”
大漢站起來憑空比畫兩招,遲遲沒敢上前,反而對著地上的漢子道“快起來,快點。”
地上的地痞流氓都被打了,明明隻是摔傷在地,就是倒地不起,隻知道喊疼。
這時門外傳來聲音,領頭人大喊道“是誰?是誰在這鬧事。”
一眾捕快圍住幾人,領頭人看著唯一站著的大漢道“王鐵柱,你又帶頭鬧事?你想幹什麼?”
他看向後麵的捕快道“把人都帶走。”
此話一出,大家都開始喊冤,“劉捕頭,小的冤枉,小的是被人打的。”
掌櫃的從後麵邊走邊道“劉捕頭,就是他們幾人鬧事,這位大俠是看不慣他們作惡,才出手懲惡的。”
劉捕頭看向男子,笑道“公子如何稱呼?”
那男子道“在下許戎。”
劉捕頭道“許公子幫了忙,自是沒什麼麻煩。您自便,我先把人帶走了。”
劉天看著滿身貴氣的許戎,不自覺地恭敬起來。
劉天轉身欲走時,李瑾菀他們右側的男子出聲道“劉捕頭,在下略懂醫術。這位王鐵柱說他父親是因為吃福滿樓的吃食而死,想必仵作已經驗過屍了吧。具體如何,直接告知即可,總不能讓他們經常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