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表說道:“既如此,汝可速領軍一萬支援江陵。”
蒯良見蔡瑁要去,諫道:“將軍此去,隻宜堅守,不可求功出戰,戰則必敗。”
蔡瑁卻不以為意,說道:“吾自有分寸。”
劉表遣出蔡瑁的同時也向袁紹求救,當蔡瑁軍到達江陵,我所領一軍已經抵達襄陽。孫策報仇心切,先到城下,大叫劉表出來受死。從早晨直罵至中午,劉表懼不出戰。於城上叫我答話,我知道他是想責問我為何出兵。我倒是無所謂,反正自己有皇帝的詔命,也算出師有名。
劉表於城上責問道:“劉建,你我本是同宗兄弟,何故引兵前來,自相殘殺?”
我答道:“景升兄,孤此次前來亦是無奈。朝廷言景升兄不尊王命,陛下令前來我討伐。景升兄若是能開城投降,孤定上表陛下,為兄美言。”
劉表聽我這麼說,大怒。罵道:“現今天下,誰人不知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劉建汝這無恥小人,甘心與曹賊同謀,至我漢室江山於何處?汝死後有何麵目去見先帝,去見我漢室列祖列宗?”
我無言以對,隻好把曹操這個奸臣說成忠臣。回道:“景升兄勿再多言,曹丞相忠君愛國,力扶漢室。孤今領命討賊,誓不回師。現給汝三天時間,若是出城投降,尚有生路。如若頑抗,玉石俱焚。”
劉表聽了大怒,暗令文聘放冷箭。隻聽嗖的一聲,箭直朝我飛來。孫策眼乖,看見文聘於城上放箭,大叫道:“三哥小心,賊將休放冷箭。”
話音一落,箭已射到。我躲閃不及,箭正中前胸。還好有穿鄭混給我特製的鎧甲,箭不能入。不過文聘力大,差點讓我坐不住馬。我心生一計,順勢倒下。魯肅見我中箭墜馬,急命人前來營救,退了二十裏安營下寨。劉表見我中箭落馬,不知虛實,也不追趕。
在我圍攻襄陽的同時,周瑜也在進軍南郡。忽然聽探子回報,劉表派遣蔡瑁來守江陵。心生一計,不打南郡直奔江陵而來。蔡瑁見周瑜前來,於城上大罵:“無知小兒,膽敢犯吾疆界。”
周瑜也罵道:“無恥小人,我軍奉詔討賊。汝若早降,尚可免汝一死。如若遲疑,城破之日便是汝之死期。”
蔡瑁大怒,暗想:“周瑜乃黃口小兒,如若能生擒,再回兵夾攻劉建,則荊襄之圍可解。”於是把蒯良的勸告丟在一邊,引軍出城,來擒周瑜。周瑜見蔡瑁出城,大喜。江陵城如要強攻,死傷定會慘重。
蔡瑁出城列陣,令其弟蔡和出馬挑戰。周瑜見蔡和於軍前耀武揚威,大怒,親自出馬,去戰蔡和。戰不到十合,蔡和就被周瑜生擒回陣。蔡瑁見其弟被擒,飛馬欲來戰周瑜。周瑜不是孫策,當然不能夾死一將喝死一將了。手中提著蔡和,忽見蔡瑁從後殺來,大驚。還好陣上淩統看見蔡瑁殺來,急忙提著銀槍上前接住。才戰五合,蔡瑁心怯,逃命奔回陣中。周瑜揮軍向前,蔡瑁不敢交戰,逃回城中。淩統緊追其後,蔡瑁入城後不能關上城門,於是由東門入西門出,逃奔襄陽而去。周瑜順勢得了江陵,令淩操引一軍回攻南郡。南郡守將見江陵已失,蔡瑁逃跑,於是開城投降。
周瑜令陳武留守江陵,自引一軍前來與我會合。
我中箭後,魯肅忙抬我至中軍大帳,急命軍醫前來醫治。忽見我隻是捂著傷口,卻並不見有血流出。大感意外,於是上前察看我的傷口。我呼的一聲坐起來,倒把他嚇了一跳。我鎧甲刀槍不入隻有我們兄弟七人知道,肅並不知情。於是問道:“吳王不是中箭了,怎能若無其事?”
我笑道:“子敬,吾之鎧甲乃鄭混特造,尋常刀箭豈能傷我,今中箭墜馬乃孤之計也。可令人傳孤中箭身亡,劉表定來截營,如此可擒之。”
魯肅見我無事,也笑道:“大王有此寶物護身,險些驚殺我等。王上此計可行,稍做安排,隻待甕中捉鱉……”話沒說完,就聽到外麵嚷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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