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頭男還覺得不解氣,從座位上站起來,大腳丫子猛地朝著周曉權身上踹了過去。
一邊踹一邊怒罵:“還整死我?老子今天打不死你,就不姓劉!”
“快住手!這位旅客,警告你,飛機上不是法外之地,你要為你的行為負責!”
當他在周曉權身上踹出第三腳的時候,兩個空警終於趕到了,他們毫不客氣地揮起警棍,照著寸頭男身上狠狠打了下去。
寸頭男挨了幾棍子,還是強忍疼痛,踹了周曉權幾腳,這才支持不住,被兩名乘警打倒在地,戴上了手銬。
“啊啊,我的牙掉了,我的臉,也全被這小子打爛了!”
“哎呦不好,我的翡翠,也被他給踢碎了!”
“我要投訴你們航空公司,你們沒有保護好我的安全,居然放這樣的神經病上飛機!”
周曉權手裏捧著掉落的牙齒,跟碎成三片的翡翠牌子,忍不住痛哭流涕,仿佛是委屈到了極點!
兩個空警對視一眼,神情十分嚴肅。
京城周少牙齒被打掉,八位數的翡翠牌子被踢碎,寸頭男闖下的禍太大了!
看著還在崩潰訴苦的周曉權,他們投去了鄙視的眼神。
你這家夥也不是什麼好鳥。
要不是你接連用大嘴巴招呼寸頭男,人家能跟你急眼嗎?
周圍的乘客,全都用幸災樂禍的眼光,看向被乘警製服了的寸頭男。
心裏在想,這家夥不僅要把牢底坐穿,還將麵臨天價賠償,這輩子算是徹底完蛋了!
就連秦朗,在目睹這一切之後,也認為寸頭男是栽了。
心中一陣冷笑。
人賤自有天收!
自己還沒有出手,這小子便已經受到了懲罰!
若是剛剛他接受自己一萬元錢升艙到頭等艙,哪裏會有這樣的慘烈後果?
那個周曉權也是活該。
就這樣被人打掉牙齒,還被打得鼻血長流破了相,也算是為他一貫囂張的行事作風買了單!
如果不是沒事找事招惹秦朗,此時應該在他的頭等艙座位上,舒舒服服養神呢,哪裏會有這樣慘烈的結果?
秦朗的個人信條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那就全都死去!
“姓名!”乘警壓低聲音,問已經被他們控製的寸頭男子。
這小子桀驁不馴地蹲在地上,一臉地不服氣。
“劉子興!”寸頭男說道。
“職業!”
“現役軍人!”
“證件呢?”
“在我上衣兜裏!”
很快這兩個乘警便找出了此人的證件,看清楚他的軍籍跟職務之後,臉上驀然變色。
兩位空警,一副懵逼的表情。
經過一陣激烈地小聲交談後,他們做出決定,幫寸頭男把手銬打開。
猛地立正敬禮道:“首長對不起,剛剛我們在處置應急情況時,對您采取了過激的行為!”
“您跟周姓男子發生這次糾紛,是遭到此人屢次毆打後的正當防衛,我們錯了!”
“哈哈,這就知道錯了?”寸頭男邪邪一笑,用力挺了挺脊背, 衝他們一呲牙道:“剛剛挨了你們兩棍子,力道不小!抓我用的是捕俘拳,你們兩個,都是從部隊退伍下來的?”
一個高個子的空警微笑點頭:“首長猜得真準,我們的確是退伍兵,複員後做了空警!”
機艙裏的畫風劇變!
別說是周圍的乘客沒有適應過來,就連幾個空乘小姐,也都目瞪口呆,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樣的事情。
頭等艙空乘劉豔豔小聲問另一名矮個子空警:“你們為什麼稱呼此人首長?他打了京城周少,要是處理不好,我們可能會被處分的!”
這名空警諱莫如深地看了劉豔豔一眼,低聲道:“這個劉子興,是雪狼特戰營營長,少校軍銜,惹了他,我們會更麻煩!”
“等著看吧,周少這頓打,估計是要白挨了!”
“他要是不認栽,非要把事情鬧大了,別說他父親保不了他,估計就連他們家族,都要跟著倒黴!”
劉豔豔輕吐香舌道:“寸頭男是特戰營長?看著流裏流氣的,一點都不像啊!”
“今天打架的這兩位,都不是普通人啊,怪不得脾氣都是這麼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