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上官芸嘴硬道,
“玨王,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敢下毒?啊?你們兩個反賊現在將整個皇宮都把持住了,我怎麼有本事拿到毒藥呢?啊哈哈哈哈...”
後趕到的李綰已經看了半天了,
推開男人,“我來!”
姬玨一點也不奇怪,早在她剛到門口的時候,
他就感覺到了,這才理解睡前吃飯的時候說的話,
這個女人呐,自己把她想的太善良了。
也是,一個人殺了幾百的禦林軍,他早該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李綰簡單粗暴,掐住上官芸的脖子,“說,不說實話,你很快就會生不如死!”
上官芸一看到這個讓她恨得牙癢的女人,立馬咆哮起來,
“你這個瘋子,你把皇上藏到哪去了?你快將人交出來,你個瘋子...”
一邊說,一邊還對著李綰踢打...
李綰拎著她就跟拎著小雞子似的,
怎麼會讓她踢到,
“不老實是嗎,那也怪不得我了!”
說著,手上的力道突然大了很多,上官芸很快就翻起了白眼,
眼看著進氣多出氣少了...
“綰兒,不可!”
姬玨趕緊上前,將女人的手輕輕的掰開,
“咳咳咳...”,上官芸沒了束縛,跌落在地,
這才喘上一口氣來,眼睛裏早已經蓄滿淚水,
鼻涕也跟著出來了,別提多狼狽了,
“你個瘋子,你們夫妻不得好死,你們夫妻都是逆賊!唔唔唔...”
眼看女人還要胡言亂語,姬玨從空間取出一粒紅褐色藥丸,借著女人哭嚎的功夫,
運用內力,彈射到女人的嘴裏,
上官芸的手,緊緊抓著脖子,“咳咳咳,你們給我吃了什麼?”
李綰也好奇的看著姬玨,早就忘記他製止自己殺人帶來的憤怒了。
“啊!痛死了,你給我吃了什麼,啊,癢死了,啊啊...”
很快,上官芸殺豬般的叫聲就響了起來,接著人不住的在地上打滾...
男人好整以暇,蹲在地上,蔑視的看著她,
“怎麼,還不說嗎?看你的爹還有幾分腦子,怎麼就生出你這麼個玩意!”
一邊說,一邊還站起來,很沒風度的對著她踢了幾腳,
“啊,啊,姬玨你們不得好死!”
姬玨不管她的哀嚎,從懷裏掏出一份供詞,
他早就把參與的人審問清楚了,隻差罪魁禍首的簽字畫押了,
見李綰好奇的看著自己,
男人露出了個風光霽月的笑容來,
跟他逼供上官芸時候的凶狠麵孔,有著天壤之別,
“綰兒,同樣一件事,稍微用點兒手段,可能會少很多麻煩,她,就交給為夫吧,嗯?”
李綰不置可否,隻在心裏想,這樣也太麻煩了,還浪費時間!
扭頭走了,“我先回去睡覺了!”
“哎,哎,你——,”,就不能等自己一起嘛,姬玨無奈,
他的女人一點情調也沒有!
角落裏的上官芸很快就疼的沒了力氣,隻會小聲的哼哼了,
“玨王,我說,我說,快把解藥給我,快,求求你了,快!”
...
姬玨順利的拿到證詞,這才心滿意足的回了乾清宮。
仔仔細細的洗漱了一遍,爬到女人的床上。
女人應該是感覺到他了,微微往裏了一點,但什麼也沒說。
“唉!”,男人微微歎氣,
想讓她主動那是不能夠的,翻身將女人撈了過來,
“你幹什麼?”,女人睡的好好的,被打擾,微微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