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綰閱男無數,很快明白症結。為了安撫人,她話說的模棱兩可,典型的畫大餅原則。“你知道錦衣衛的主要職責是什麼嗎?”
達木藏不解抬頭。
這個怎麼會不知?他就是費解女帝問這話的意思。
但看女人的眼眸盯著他,非要說出,他隻能實話實說,“保護皇上的安危,替皇上刺探和殺人。”
嗬嗬,還真是直白。
這人不開朗,但說話直白。
李綰輕笑起來,“嗯,說的不錯。我的意思是,憑你的官職,等將來天下太平了,一定會被調回到皇帝的身邊,貼身保護的。”皇帝是誰啊,不就是她嘛。
這是個聰明人,她相信他能明白。
果然,空頭支票什麼的,偶爾說說還是有用的。
達木藏秒懂,本來死寂的心再次充滿活力。拱手表忠心,“女帝放心,這裏,我一定盡心竭力的做好。”
無論將來女帝能否給個名分或什麼。
能一直在她身邊,他就已經很知足了。怎麼也好過這樣,幾個月幾個月的見不到。
“好了,時候不早了,我該啟程上路了。”
達木藏知道人家急,可就坐這麼一會,他不舍得。
跟著站起,擋在前麵...
知道不妥後,他馬上閃開,“女帝請!”
這樣小心翼翼,隱忍的他,突然讓李綰來了感覺。路過人的時候,一把扯過衣領子讓男人的頭低下來,嘴巴親了上去...
砰!
這就是達木藏此時的心跳。
斷崖式的跳了一下。
他也不相信,隻睡了兩次的女人就會輕易愛上。但他的心就是狂跳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隨即憑借本心,回吻過去。然後雙手緊緊攬住女人的腰身。急切的親吻和手上的力氣在無聲的告知李綰,他不甘心隻是這樣淺嚐輒止,他想要更多。
這種事就是一個感覺。
若是讓李綰突然招幸,然後看著他沐浴更衣準備妥當的出現在麵前,她可能就少了幾分興趣。畢竟,她又不缺男人。
可本隻是來看看的。突然就勾出情意來,這種星星之火還是可以燎原的。
李綰控製不住,遂了男人的意,還有她自己的。
這裏是鏢局用來招待雇主的會客廳,雖然有幾樣家具,但仍是簡陋的很。
床啊,矮榻啊什麼都沒有。
箭在弦上的兩人怎麼辦,涼拌。
站著的,托著的,任由你發揮。
半脫的衣服,書桌上隨意推開的筆墨紙硯,算盤...
一時間,隱忍喘息,劈裏啪啦,吱吱嘎嘎...
偷來的,隨機的,更讓人興奮。
就連胸前被個新手菜鳥啃咬的有些疼,她也不在意了,反而變成攀上巔峰的良藥...
李綰想,她太善變了。此時,誰也不香了,隻有眼前的香...
伴隨一聲低吼,兩人結束造作。
慢悠悠的整理好衣服,瞬間變成涇渭分明,人模狗樣的君臣。
“路上小心!”他說。
“嗯!”
然後,他目送她拉開門走了。
隻有屋裏殘留的旖旎,告訴男人,這不是夢,這是真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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