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床‘吱呀吱呀’的聲音,聽得韓雲舟羞恥極了。
她頻頻的拍打著男人結實的肩膀,麵紅耳赤的提醒他:“葉鈞,你鬆開我。”
“這架子床吱呀吱呀亂響,外麵那麼多巡視的人,聽到了還要不要見人了。”
“葉鈞,你別犯渾......”
葉鈞哪裏顧得上這些。
禁欲太久的身體,碰到她,像是老房子著了火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此刻,他隻想做些實質性的事情,來滿足對她的想念,滿足自己空虛太久的身體。
他一把扳過韓雲舟喋喋不休的嘴兒,強硬的啃了上去......
將臉埋入她的頸子,吮吸著她馨香絲滑的肌膚。
雙手打開她的衣襟,讓那曼妙的身姿,展露在自己麵前。
一雙粗糙帶著厚繭子的毛手,在那膚如凝脂的嫩肉上又捏又揉。
韓雲舟被葉鈞粗糙的手掌,刺撓的又疼又癢。
她下意識的躲避他,可又情不自禁的靠近他。
來來回回的移動,倒是讓葉鈞受不了了。
他三下五除二,去掉了自己身上的累贅......
葉鈞是軍人出身,他的力氣,沒人比韓雲舟更了解。
早年,他們剛成婚那年......
他二十歲,年紀輕,麵子略薄,又對自己極其愛慕,房事上,人雖然有些急切,可還算是溫柔的.......
她勉強的能消受的住。
可是,一晃這十七年,將近十八年過去了,他的快四十歲了......
做外祖父的年紀,人卻不比年輕的時候穩重,很是急躁......
韓雲舟十幾年沒被人冒犯過的身體,猛地接受他,吃了些痛。
為了讓自己少吃些苦頭,她抱緊了他的脖頸,在他耳邊輕聲的提醒......
......
藥房的動靜很大,還是招來了巡邏。
雖然在床上,葉鈞的警惕也是絲毫的不減。
幾乎在人剛走到院門口時,一嗓子就吼出去了:“不許過來。”
“任何人不許過來。”
他中氣十足的嗓音,士兵怎麼會聽不出來,腳步立刻就頓住了。
好半天,才高聲的應了一聲:“是,將軍。”
韓雲舟的腦袋昏昏沉沉的,聽到動靜,緊閉的雙眸微啟。
葉鈞俯在她的耳邊安撫她。
韓雲舟懶懶的掃了眼,他掛著密汗的俊臉,下意識的抱緊了他雄偉的腰身......
.......
折騰了大半天,一場風月方終止。
不過,葉鈞也沒放開韓雲舟,抱著她在床上耳鬢廝磨。
韓雲舟昨晚受了些驚嚇,沒睡好,又被他磨了這麼好一會兒,疲累的幾乎要睡著。
偏偏葉鈞對她有種失而複得的激動,一向惜字如金的嘴,此刻的話不要錢似的往外蹦。
多數是詢問她這些年是怎樣過得,她含含糊糊的應付著他......
“......那你休息好了,我們去找舟舟,把你是她親生母親的事情告訴她。”葉鈞的唇壓在她白嫩的耳垂上,聲音輕柔如羽毛。
“舟舟知道自己的娘親還活著,一定高興極了。”
“我們一家人,以後就是齊齊整整的了。”
聽到他說要告訴自家女兒,自己的真實身份,還要一起生活的話......
韓雲舟混沌的大腦,立刻就清醒了。
她睜開了雙眸,推他緊攥著自己手的手掌,眸光閃爍著:“我還是那句話,陳嘉柔已經死了,世上再無陳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