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投降吧!”在漫天的黃沙飛揚中,一位頭戴烏鴉麵具的人類與頭大體小的慧人正對峙著,場景拉遠,漫天黃沙中一座黃金且宏大的古城屹立其中,兩人在這巨城麵前顯得如此之渺小,鴉頭戴麵具卻在嘴部抽著煙微笑看著眼前的生物,“如果我說不呢?”鴉在笑談中說出這句話,緊接著對麵的慧人伸出觸手刺穿了鴉。
“這是天堂嗎?”江疏離緩緩睜開雙眼,在看到熟悉的天花板後少年的思緒緩緩從夢境中拉出,江疏離向左看去發現在自己床前坐著一位楚楚動人的美女女人,長發微飄,那好看的眼眸藏著不易察覺的怒氣,江疏離默默把頭轉過另一邊,坐在床邊的阮雨晴雙眸眯起用著不易察覺情緒的語氣開口:“我數三個數,三”江疏離隻能轉過頭去嘻嘻哈哈地向阮雨晴問好:“姐姐怎麼是你啊哈哈,我們真是有緣分啊哈哈,對了我上次是回家收衣服所以沒跟你說哈哈,”阮雨晴挽著雙手雙眸咪得更甚,那尖銳的目光好似要把少年洞穿,江疏離被盯得隻能依靠撓頭來緩解情緒,“這老女人怎麼回事啊,不就是放了你一次鴿子嗎”,江疏離在心裏暗罵,在這種讓他心慌到不行的場景下江疏離第一次想要被人的打擾,說罷門把手緩緩轉動,進來的是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他背挽著雙手看著江疏離,突然他看到滿眼黑線眼中帶著殺戮氣息的阮雨晴,阮雨晴雖然很氣但看到自己的恩師還是恭恭敬敬地問了一聲好,老者一會看向板著臉的阮雨晴一會又看向坐在床上一臉懵圈撓頭的江疏離哈哈大笑道:“你們年輕人真是太有意思了,”接著走到右邊床邊拍了拍江疏離的肩膀:“小子你有沒有女朋友啊,”這一句話問得江疏離直冒問號,江疏離隻能搖搖頭表示並且覺得眼前的老者有點眼熟,阮雨晴也被老者這番話弄得有些靦腆雙手無助地捏著那白大褂,“我這裏有美女介紹給你,如果你覺得合適的話明天就可以領證了,後天就可以結婚了,”老者嬉笑般說著這番話並朝著阮雨晴拚命地眨眼睛,江疏離嘴角瘋狂抽搐並且感慨這老頭是不是眼睛進沙子了,坐在一旁的阮雨晴終於是忍不住:“老師!”聽聞老者也是嬉笑般擺了擺手接著換了一副嘴臉嚴肅地問道:“小子你身體還有什麼不舒服嗎?”江疏離看著老者那突如其來的問候也是坦然回答:“基本上沒什麼異常了,江疏離思來想去又補充了一句“今天就可以出院了”,老者全然不顧江疏離的話眼神又多了幾分忌怠“那你還記得你暈倒之前的事情嗎”,江疏離還是有印象的然後把自己知道的東西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老者,但在身旁的老者越聽表情就越嚴肅,老者往門口的方向叫了一聲:“進來吧,”話落之餘一位身披深褐色鬥篷的男子出現在眼前,“是他救了你”,老者向著江疏離介紹道,“你好我叫吳宣俊,男人彎下腰用著怯生生的語氣向江疏離伸出手,江疏離也是用著笑容回應:“謝謝你救了我我欠你一條命,對麵的吳宣俊也是撓了撓頭:“哪裏,哪裏”在經過一番噓寒問暖之後全部人都退了出來讓江疏離一個人休息。
阮雨晴一路跟隨老者來到醫院的花園,老者掏出一根香煙默默點燃,一路上都未曾發言的阮雨晴這時開口道:“老師,江疏離不是那個名為吳宣俊的男人所救的吧,”老者緩緩吐出一口煙:“我都沒說,你個小機靈鬼是怎麼看出來的?”“那個男人看起來很膽小在他眼中我看出了畏懼的眼神,他看起來很怕江疏離,”阮雨晴如實回答。“在那晚我們的人偵查到老城區上空有不明能量波動,如果這股力量釋放出來的話預估能讓老城區方圓一裏的建築物夷為平地,隨後我們發布拘捕令去圍剿那恐怖能量的製造者,我們那時已經讓最近的破舟者前去偵查敵情了,而吳宣俊就是在老城區最近的破舟者據他所說那時他正在老城區西北方向調查當天的人流失蹤案件,在接到上級通知後便飛速前往,他那裏不過離一公裏左右但在前往途中一聲巨響從老城區西傳出,“那老師您倒底要表達些什麼呢,”阮雨晴罕見地打斷了老者的話,老者把煙頭滅在地上道:的確江疏離不是他救的但是他是第一個來到現場的,也就是說他說最接近真相的人,據他口頭描述,當他來到目的地之時周遭房屋已然成為廢墟,待大霧散去之時他看到一個身披西服頭戴烏鴉麵具的人跪在地上在瘋狂扯著殘肢斷臂,阮雨晴也思索了起來。
“頭戴烏鴉麵具?”
“ 身穿西服?”
“是鴉吧”
阮雨晴也隻能想到這個人了,“沒錯,那個是鴉但也不完全是,阮雨晴頗有疑問:“鴉不是在三年前的那場神跡被慧人殺死了嗎?那時老師您也是有目共睹的,”老者雙目爆射出堅定的目光:“鴉的後代也就是江疏離”,阮雨晴難以置信隻能呆立在原地來消化掉這些信息 ,老者背挽著雙手調侃道:丫頭我知道你喜歡他,但是他有著他父親沒有的東西,”這一句喜歡把阮雨晴從思緒中拉出,不等阮雨晴開口老者便自言自語道:“他有著他父親沒有的拚搏與能力而相對的他也是能比他父親能走更遠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