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指著我的頭問她:“知道這是身體的哪個部位嗎?”
她很迷茫的說:“頭部。”
我又指著胸部問她:“這呢?”
“胸部。”
這時候我把手放到了我兩腿之間那個蠢蠢欲動的家夥身上:“這哪?”
她羞紅了臉不說話,用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看著我,好象是很期待我的答案,看來我也隻能指教她一下了:“這裏叫老幹部。”
看了她幾眼我決定把後邊的話都說出來,“知道女人的身體的各個部位都怎麼叫嗎?”說完之後我就開始點著她的頭說:“這是頭部。”
再接著把手往下移,分別指出:“額頭,鼻子,嘴巴,脖子,胸,腹。”
然後我的手就很自然的放在了她的兩腿之間“這裏是老幹部活動中心。”說完之後手遲遲願意挪動位置。在她用眼睛鼓勵我一下之後,後邊的故事大家都可以想象,我就不用再敘述了,否則也太老套了,無非就是男人女人躺在床上怎樣怎樣。雖然事後要說出來太庸俗,不過做的時候我是一點點都沒有感到庸俗,我太佩服我自己了。
從浴場回來之後她就是我的人了,我已經在她身上打下了我的烙印,她也就象一個跟屁蟲一樣跟著我。當然,除了上班之外。
終於下定決心要把她帶給我那滿頭白發的老爹老娘,幫他們了了這最後一個願望。她天生乖巧,很討他們喜歡。老娘露出她那為數不多的牙齒,一直誇姑娘聰明能幹。我那最疼我的姐姐好象也特別滿意,她認為我終於可以收心幹正事了,也不用他們再為我操心了。隻有我一直寵著的外甥女堅決反對,她說:“如果你娶了她,我絕對不會管她叫小舅媽。”其實主要原因我也知道,就是他們年紀差不多,我外甥女還在讀書,並且我向來對她特別好,她害怕我討了老婆之後就冷落她了。但小孩子的意見是可以被忽略不記的,就等於全票通過。
在她的威逼利誘下,我也終於挑了一個我不用上班的日子,去了我未來的嶽父嶽母家裏,但我帶了很多東西。想想也是,去求人家把女兒賞給我,總不能空手套白狼吧,就大包小包拎了很多,都是我老婆指點給我的。不過事後想想,當時帶去的除了兩瓶酒是給嶽父的,其餘的全部是嶽母的,隻是沒意識到。
到了他們家裏,我傻眼了。我的未來的嶽母竟然就是我朋友的同事,那個讓我看了之後決定從良的女人,那個我永遠都不敢想太多東西的女人,那個讓我感到自卑的女人。也就是在那時,我第一次嚐到了什麼叫笨嘴拙舌。嶽母解釋說嶽父去上班了,我聽了之後沒有什麼反應,隻是我老婆聽了之後不太高興,說“他怎麼能這樣”,嶽母就沒有讓她說下去。
第一次登門是不能在她家吃飯的,更何況是兩個這樣的女人。一個是我愛的女人,一個是我崇拜的女人。大概一個小時後我就從她家出來了,老婆也跟著一起出來,說是送送我,其實就是不舍得和我分開而已。
我們出來走了很久,她都一直閉著嘴不說話,我還以為是她媽對我的表現不滿意,也就和她一起保持沉默。到了一家茶社,我們都說想去坐坐。要了一壺最好的茶,找了一個最偏僻的角落坐了下來。
老婆就問:“你知道我爸爸今天為什麼不在家嗎?”
“他不是去上班了嗎?”
“不是,本來說好今天不上班的。就因為我不是他親生女兒,他才這樣對我。這麼多年了,他對我和我媽一直都這樣。”
從她的敘述中,我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嶽母年輕的時候曾經有一個很愛她的男友,就在兩個人準備結婚的時候,那個男人突然出車禍死了。嶽母悲痛欲絕,原本想把男友的後事處理好之後,就追隨他而去。可是等到一切平靜下來之後,就在嶽母準備去找她那最愛的男人的時候,卻意外發現自己懷孕了。那男人的父母就跪求她希望她能夠給他們家留下一個血脈。嶽母也認為畢竟自己和最愛的男人有了孩子,這是男人留給自己的禮物,應該勇敢的活下來,好好養活孩子。
等到孩子生下來之後,是個女孩。男友的父母就不讓她們進家門了,說是不知道這孩子是不是他們家的。舉目無親的嶽母隻能先寄居在一個小姐妹那裏,然後再想辦法。
後來有個男人說願意照顧她們母女,這個男人就是後來的嶽父。嶽母也希望自己的女兒有一個完整的家,就草草地和這個男人結婚了。最初的幾年因為嶽父工作不好,工資也不高,他對妻子女兒都還好。可漸漸地當這個家的經濟條件稍微有一點起色之後,嶽父就變了,變得不愛回家,不愛帶自己的女兒出去玩,並且還經常不在外麵受的氣撒在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