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完全信任你嗎?當然可以,我的殿下(1 / 3)

沒有衣服?這是有多瘦啊。

蘇清池過去打開門:“我幼時的衣服還在嗎?”

“在的。”

“給他試試。”

女傭神色詫異:“殿下,他是……”

“沒事,給他找。換好後讓他們去主教室。”

“是,殿下。”

半小時後,女傭將阿撒茲勒跟雷莫斯帶到主教室。

蘇清池端坐在神座上看著下方走過來的兩個人,雷莫斯始終落後阿撒茲勒半步的距離。

“殿下,人帶到了。”

“嗯。都去外麵候著。”

“是,殿下。”

蘇清池視線落到阿撒茲勒身上:“衣服很適合你。”

阿撒茲勒仰起頭,看向神座上的人,心裏突然有了一個瘋狂的想法:把他拉下來,一起墮入黑暗。

這個想法隻出現了一瞬,阿撒茲勒掩去眼底的瘋狂:“謝謝殿下。”

蘇清池衝他招手:“過來。”

阿撒茲勒走上前,下意識單膝跪在蘇清池麵前,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做,好像是刻在靈魂裏的行為。

這種感覺讓他很煩躁,他討厭無法掌控的感覺。

冰涼的觸感從脖子上傳來,一個銀色的項鏈被戴在了他的脖子上,下方墜著一個水晶的吊墜。

“殿下?”

“送你的。”

阿撒茲勒握住水晶墜:“謝謝殿下,我很喜歡。”

蘇清池示意他站起來,阿撒茲勒站起身,彎著腰站在蘇清池麵前:“殿下?”

一個月亮形狀的胸針被眼前人別在他的衣服上,然後他就聽見他說:“以後你就貼身跟著我,我會命人將我隔壁的房間收拾幹淨,你就住在那。”

阿撒茲勒定定地看著蘇清池的臉:“是,殿下。”

蘇清池又叫雷莫斯上前,伸手要將另一個太陽胸針別到雷莫斯身上。

在蘇清池的手剛碰到雷莫斯衣襟的時候,雷莫斯突然感覺到自己背後發涼,他立馬把胸針拿到自己手裏:“殿下,我自己來就好。”

壓迫感消失,雷莫斯鬆了口氣,把胸針別好,心裏納悶:大人不是來殺聖子的嗎,怎麼還介意這種事情。

雷莫斯不懂,雷莫斯不敢問。

雖然不是蘇清池親手戴的,但看到不同的兩個胸針,阿撒茲勒還是很不爽。沒記錯的話聖教堂將太陽胸針視為最高榮譽,為什麼給雷莫斯的是太陽,自己的就是月亮。

阿撒茲勒很不爽,想殺人。

蘇清池帶著兩人出了主教室吩咐女傭:“把雷莫斯帶到衛隊吧。順便給他做一套製服。”

女傭看到雷莫斯胸前的太陽胸針不免驚訝,心下明白了該帶人去哪個衛隊:“是,殿下。”

她又看向旁邊的阿撒茲勒,目光觸及到阿撒茲勒胸前的月亮胸針,更加震驚。

外人以為聖教堂最高榮譽是被賜予太陽胸針,但實際上隻有被授予月亮胸針的人才有資格成為聖子的近衛。

看來這位名叫阿撒茲勒的奴隸很受殿下信任。

雷莫斯被帶走,蘇清池領著阿撒茲勒回到臥室。

門口早早就有女傭等候:“殿下,房間已經打掃幹淨了。”

“嗯。”蘇清池點頭,側身對阿撒茲勒道:“你去休息一下吧。”

說完他就要進自己房間,關門時卻被一隻手擋住。

旁邊的女傭見狀攔道:“請不要對殿下無禮。”

“沒事,”蘇清池擺擺手:“你要跟我說什麼嗎?”

阿撒茲勒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