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月辭起身離開,蘇清池把花放到一旁拆開蛋糕邊吃邊回複著彈幕。

“誰表的白?他。”

“什麼時候認識的?宴會那天。”

“見色起意?”

看到這蘇清池笑了:“不是,是命中注定。”

吃完蛋糕也差不多要下播了,蘇清池跟粉絲打了招呼就關了直播間,起身出去敲響隔壁的門。

月辭開門看到蘇清池環著手臂倚在門框上,眼神戲謔地看著他:“故意的?月大總裁。”

他沒說話,拽著蘇清池進了家門,順手關了門,將蘇清池壓在門上:“嗯,生氣了?”

蘇清池抬起手,食指輕點著月辭的喉結:“那倒不至於。”

月辭眼神暗下去,瞳孔顏色變回深紫色,聲音微啞:“我以為你來問罪。”

“我要是真生氣了,你打算怎麼哄?”

“隻要你不離開我,我任你處置。”

蘇清池笑了,拽著月辭的衣領微微仰頭,在月辭唇角落下一吻:“我怎麼舍得。”

怎麼舍得生你的氣,怎麼舍得讓你痛。

月辭把頭埋在蘇清池頸間,雙手環抱住他的腰:“我就知道,池池最心軟了。”

蘇清池拍拍他的背:“好了,我有事問你。”

月辭拉著蘇清池的手往沙發走:“什麼?”

倆人一起坐在沙發上,蘇清池窩在月辭懷裏,把頭發上的發簪摘下來:“這是什麼?”

月辭眼神平靜:“給你做的發簪,怎麼了,不喜歡嗎?”

蘇清池搖搖頭:“不是,這是什麼做的?”

月辭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避開這個問題反問道:“你喜歡嗎?”

“喜歡的。”

“喜歡就好。”

蘇清池發現月辭不回答他的問題,冷下臉:“為什麼不回答我?”

月辭抱著蘇清池的手臂收緊:“又不重要。”

蘇清池直接起身要走,月辭攬住他的腰把人拽回來:“我說,別氣。”

“是我的魔骨。”

蘇清池狠狠一怔,與妖族和神族的靈海不同,每個魔族成年後都會選擇一塊骨頭承載著自己所有的力量,這塊骨頭被稱為魔骨,哪怕是自己的父母,都不會知道這塊魔骨的具體位置。

對魔族來說,隻要魔骨還在,就可以活下去。

月辭把骨簪重新插回蘇清池的頭發上:“隻不過我將它取出來做成了骨簪而已。”

“以後我不在的時候,它會代替我陪著你,守著你。”

蘇清池聲音有些顫抖:“你不會疼的嗎?”

又是分割靈魂,又是剝離魔骨,這個人,簡直像個瘋子。

月辭輕吻蘇清池的發頂:“對我來說……比起這些,失去你才是最痛苦的。”

蘇清池抱著月辭的手臂,蜷縮在他懷裏:“你要照顧好自己,等我。”

等我找回全部的靈魂,等我想起我們之間的一切,我會繼續用盡我的生命去愛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