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湖大家都熟知吧,來這裏玩耍的人不少。
順便還可以看一下超然樓。
朱麗麗感慨這世間一切都如幻夢,真的是這樣,兩個人在大明湖跑著跑著,就這樣拍了一圈,累的滿身大汗,關梔住得近,她就住在咿呀UN附近的一個居民小區,這種感覺真的是太過於美好了。真的是很很解壓,知足常樂,如果工作不能帶給你無盡的歡樂和爽快,那就運動吧,運動會帶給你無盡的輕鬆和快感。
那段時間裏,甚至是那個月,關梔都堅持和朱麗麗一同跑步。關梔喜歡和善良的人同行,朱麗麗是其一。
在重症監護室病房裏,一向爭的麵紅耳赤的範靜,今天突然變得和睦多了,她手把手教給廖鑫和舒果果怎麼評單子,還教給她們如何才能有效的識別患者的病情變化。這是莫文言等人沒有想到的,都說這個範靜怎麼就突然跟變了一個人似的,怎麼就突然變成了這樣子,有些招人喜歡了。
在這個同時,範靜其實也沒經曆什麼特殊變化,隻是,範靜覺著,護理部的護理部主任的位置都已經塵埃落定,也就沒什麼好競爭的了,或許,再過十多年,又會換成另一批人馬,但是最近幾年,溫柳更別想進護理部了,自己也就當不上護士長,現在或許還可以競爭一下帶教老師的位置。
算來算去,還是這種事情比較現實,範靜親自帶領廖鑫和舒果果,完善相關護理評估單,以及觀察患者病情變化情況,這讓舒果果和廖鑫有些受寵若驚,雖然沒怎麼一起共事過,但來了這裏也大題了解過一些情況。都說範靜是個寡婦,這年紀輕輕就是守寡的命了,還對待同事們居高臨下,恐怕這說的就是範靜本人吧。
其實,不然,範靜在這些年裏深耕自己的領域,她經人介紹,相親了一個經商的生意人,兩個人聊的非常投機,再加上範靜其實也不怎麼大年齡,家裏也都勸她再找個。
對方是離婚人士,也帶著一個女兒。範靜隻是老公死掉了,也帶著一個女兒,這不就是正好的嗎?
這個生薏人叫齊大哥,別人都這麼叫,齊大哥出身不錯,家境不錯,範靜也是看中了對方的家境,還看中了他本人的舉措。
兩個人相識不到一年,就開始操控著去民治局領結婚證。
這時候,知情人士總會問一句:“還大操辦酒席嗎?”
不知情的人士都會在背後指指點點:“這個範靜真是攀高枝了。”
其實,範靜自己,也並無什麼別的意思,就是想一塊過日子而已,畢竟一個女人,真的是太難了,太苦了。
範靜時常在科室裏提及齊大哥的好,掙了錢總愛跟自己買衣服,睡什麼名牌,什麼名牌包,什麼水貂絨……太多太多了,數都數不過來,就這樣,範靜依舊覺著自己不太滿足。
範靜的私心和欲望簡直太濃重了。
樊玲也有些不跟範靜一夥的了,在樊玲看來,範靜這種行為屬於傍了個大款 ,自己哪能比得上,於是就趁機酸一酸範靜:“喲,以後就是齊太太了,等待齊大哥發財了,你就不用上班了,咱們這個工作並不適合你,又苦又累的,回去好好享福也行了。”
雖然這句話難聽點,但卻也說盡了範靜的心坎,範靜總覺著這樣的樊玲有些討厭,但她何曾沒有想過,自己的以後,跟了齊大哥,或許也是最好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