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沒事就好,媽媽去找醫生了”
“額.....”
“我倆不在家的時候,你什麼時候去紋的身”
“紋身?什麼紋身?”我臉上充滿疑惑。
“就在左臂和肩膀上啊。”
我連忙脫掉我的病服,看到我的肩膀到左臂再到手背有一條連著的紅色條紋,毫無疑問這紋身和那個生物有關,最關鍵的是為什麼右臂的傷口沒了。
我問道:“爸,我暈了幾天?”
“就一天啊”
“一天!”我一臉驚訝。
就在想再問點什麼的時候老媽帶著兩個醫生走了進來,一。
其中一名醫生對我眼睛照了照開口說道:“城啟,你有哪裏不舒服嗎?”
“沒有”我回道。
“頭疼嗎”
“不疼”
“頭暈嗎?”
“不暈”
“耳鳴嗎”
“沒有......”
“都沒有的話再做個檢查,沒什麼問題就可以出院了。”
我媽一臉擔心的說:“再讓他待兩天吧,指不定哪裏會不舒服。”
“是啊,再待兩天吧。”我爸附和說道。
“不——”剛想說不用的時候一名警察進來打斷了我。
“城啟是嗎,我們想問一問你為什麼會暈在巷子裏,是不是和人發生什麼爭執、或者被搶劫了”如果是搶劫的話,你記得他的臉嗎或者他穿什麼再或者有沒有顯目的地方?”
我知道,即使我說了那晚襲擊我的東西,他們也不會相信,還可能說我腦子出問題了,然後讓我多住兩天院觀察,不如就說被強盜襲擊了,但是會想到有其他人會被襲擊我就內疚了,可能我一個人說的話別人以為我瘋了,如果更多的人活下來去解釋的話,會不會讓他們重視起來。
再三思索我說道:“看不清那天晚上巷子太黑了”
我爸一臉惆悵道:“再想想,說不定能想起來。”
“想不起來。”我答道
是的,我選擇了自私。
一個警察歎了口氣:“那好吧,你要是想到什麼,第一時間聯係我們。”
老爸送著他們出去並說“麻煩了,警察同誌,到時候想起什麼一定聯係你們。”
在走之前,一個警察走來觀察了一下我的手臂。
“這個紋身,什麼時候紋的?”
我一驚:“啊 !我國慶前幾天紋的。”
他又看了看我父母:“叔叔,阿姨這是我電話,你們記一下我是這個案件的負責人,我姓汪叫汪成彭,旁邊這個我徒弟,鄭家春,也存一下,找我找他都是一樣的。”
我爸掏出手機:“好好好,謝謝!我存一下。”
“好了,存了好了汪警官。”
“那好,那我們先走了,想到什麼一定和我們說啊。”
看到他們走出門去,我也鬆了一口氣,其實同時也有點害怕,遇到那種東西,如果不說的話沒人會重視,再遇到怎麼辦,那種誇張的速度,力氣,算了先不管了,當務之急先安穩爸媽。
走出醫院的汪成彭看了一眼旁邊的徒弟。
“那孩子肯定看見那個東西了,那地方沒監控,也有路燈,不可能看不見穿著和臉,再說紋身紋了,哪有才幾天沒結疤的。”
“但是他不肯說怎麼辦,師傅”
“這是第四個有黑紅色條紋身的受害者了,上級抓得緊要我們找線索,又不讓公開,怕是會引起恐慌,鏡頭前隻能說最近治安不好,晚上不要出門。”
“這出這些事,依我看啊,已經開始恐慌了。”
朕家春歎了口氣:“接下來怎麼辦,師傅”
“去找另一個,那晚出事的人”汪成彭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