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瞪他,表情難以置信,“你說我笨?”
他輕笑,“我明明是誇你聰明。”
她被他直勾勾的近距離注視看得有點慌亂,瞥開眼眸,抱怨說:“我怎麼知道你身為權家繼承人還有這種副本任務?做臥底?是不是必要的時候還需要你獻身表忠心?”
他黑眸半眯,透露著幾分危險的氣息,“雲嫿,我可以理解成你在吃醋?”
她重新對上他的視線,冷冷淡淡回複:“別自作多情,我隻是情感潔癖很重。你要做我的男人,就得給我守住身子。”
他沒忍住笑出來,好像她講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笑話似的,至少雲嫿還沒見他笑得這麼開懷的模樣。
他平時的笑,都隻是象征性地勾勾唇角,表情幅度特別小,以至於總有那麼幾分倨傲的意味。高高在上,冷漠且寡情,更重要的是,看上去凶巴巴的。
“嗯,知道了。”
他好半晌斂了笑意,回答她。
當然雲嫿還是覺得他心底在偷偷笑話她。
“有什麼不對嗎?”
她不高興地皺眉,“反正這個要求我就能做到,我不會給你戴綠帽子,你自然不能背著我玩女人。”
“很有道理。”
他點頭。
“我也不是針對你,隻是覺得你們家族的男性成員風評都不是太好。都說風流基因會遺傳,權景肆,你覺得呢?”
被這麼說好像是應該不高興才對,雲嫿說出口才意識到這點,不過麵前的男人並沒什麼波瀾,繼續順從地點頭。
話說到這裏也算是該結束了,雲嫿推他的胸膛,“你起開,我餓了,我要吃飯。”
話音剛落,男人的俊臉忽然湊近,緊接著,她的唇就被堵住了。
“唔……”
她瞪大眼眸,下意識要推他,但顯然她綿軟無力的力道在權景肆看來更像是欲拒還迎。
女人並不配合,權景肆親了沒一會兒就被迫鬆開了她,薄唇貼著她紅透的臉頰沉啞低吟:“做你的男人連親你的權利都沒有?”
雲嫿:……
他感受到懷裏女人僵了下,瞬間安分了下來。
於是,他的雙唇再度碾上。
雲嫿被親得有點透不過氣,拽著男人的襯衣的下擺,不由得就掀起他的襯衣,連扣子都崩掉了兩顆。
他再度鬆開她,垂眸看了看。
雲嫿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看到男人肌肉緊實的腹肌,線條完美得像是雕刻出來的一般。
再對上他視線時,他眸色濃稠地盯著她笑,挑了一側的眉頭。
這個動作的暗示性不要太強,雲嫿連忙支吾地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
男人直起身子,慢條斯理地重新係著扣子,這麼平常的動作被他做得硬是有那麼幾分斯文敗類的氣息。
雲嫿臉龐一陣陣地發燙,想起什麼,盯著他含糊不清地警告。
“嗯?”
他係好了扣子,沒聽清她的話,抬眸朝她看過來。
“我說了不許在外麵親我的。”
“嚴格來說,這不算外麵。”
權景肆偏頭看她,“這是私人包廂,隻有你和我。”
“那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