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一行人到了樓下。
權景肆扣住雲嫿的手腕,薄涼的嗓音冷淡淡地響起:“你送陸琬回家,我帶雲嫿去看電影。”
雲嫿愣了愣,掀眸看他,這時才注意到男人麵容緊繃,幽邃的眸透著冷漠。
她眉心微蹙,心裏暗自腹誹這男人莫名其妙又擺張臭臉凶巴巴地給誰看。
鬱時安微微頷首,算作應下。
陸琬看向雲嫿,皺了下眉頭。
雲嫿看出了陸琬的求助,她找不出拒絕的理由,但是又實在不想和鬱時安待在一塊兒。
“我今天不想看電影,我和琬琬……”
話還沒說完,手腕上男人的手就加重了幾分力道,兀自拽著她走了。
“權景肆,你鬆手……”
雲嫿一邊掙紮一邊被他帶著走,手腕上一圈又緊又痛。
這樣的場景勢必會引起路人的圍觀,於是很快,權景肆便轉身,直接將她抱了起來。
雲嫿:……
那邊,陸琬皺著眉頭看著雲嫿被權景肆帶走,身側傳來男人清冷的聲音:“走吧。”
陸琬回過神,垂著腦袋點了點頭,沒敢去看鬱時安。
一路上,兩人沉默無話,車上安靜得隻能聽到馬路上傳來的聲響。
雲嫿被權景肆粗暴地塞進了車內,雲嫿坐在副駕駛上,低著頭檢查手腕上的紅。
她皮膚白,那男人動作粗魯又絲毫不顧忌她的感受,一會兒就讓她手腕起了一圈紅印。
一側傳來車門關上的聲音,接著一道黑影便籠了上來,將女人圈在身下。
雲嫿掀眸,對上男人深不見底的瞳仁,隱約嗅到了幾分危險的氣息。
“你弄疼我了……”
她揪著眉心,嗔怪道,又伸手去推男人的胸膛:“我不想和你去看電影,送我回……”
話還沒說完,她麵前一黑,雙唇就被堵上了。
雲嫿瞳仁瞪大,眼睜睜地看著男人寸寸掠奪她的呼吸,讓她喘不過氣。
他不見半點溫柔,甚至還略帶懲罰性地咬了她一口,疼得她立馬掙紮著去推他。
而很快,她不安分的手就被男人扣住,使不上半分力。
“嗚嗚嗚……權景肆你這個臭流氓!”
好不容易他鬆開了她,雲嫿身子綿軟無力地靠在他肩上,用最後的力氣張嘴就是一口,邊哭邊叫囂。
男人倒吸一口涼氣,環著女人的腰身輕易地將她抱到駕駛位上,讓她坐自己腿上。
這個姿勢讓雲嫿感到十分不自在,她動彈著要抽離,結果就被男人扣著腰身禁錮得更緊了:“別亂動。”
他嗓音帶著幾分難以言喻的沉啞。
女人眼眸紅通通地盯著他,“臭流氓,放開我。”
他粗糲的大掌捏著女人的下巴,迫使她一張委屈含淚的小臉對著自己,“我隻是提醒你,記住你現在的身份。”
好歹現在,他才是要她要嫁的男人。
就算前幾天她在那通電話裏莫名其妙說了一堆有的沒的,那也改變不了她是他的女人,要嫁給他的事實。
可剛剛,從進包廂開始,她的眼睛就一直釘在鬱時安身上,所有的話題也圍著鬱時安打轉。
這讓權景肆很難不生氣。
雲嫿被他這幅凶巴巴的模樣嚇到了,委屈得眼淚一直往下掉。